闻言,冯宛如立即惊慌起来,“不,大舅父,宛如已知错了,当初宛如就是被冯家族人赶出来的,若是回去,他们不会待我好的。”
“大舅父,大舅母,宛如知错了。”
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惜大房无一人为她求情,就连胡氏和谢榛从始至终都未开过口。
最终,谢三老爷坐不住了,他为冯宛如求情:“大哥,宛如做错了事,理应当罚,可能不能手下留情,别将她送回冯家。”
冯宛如的母亲是谢老太太所出,与谢三老爷和谢四老爷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他的亲妹妹没了,就只剩这么一个女儿,他自然是心疼的。
谢三老爷都为冯宛如求情了,那么胡氏便不能再坐以待毙,毕竟这人可是她带出去的。三房的人都在为冯宛如求情,最后,惩罚减小,冯宛如不用被送回冯家,但却被禁足在自己院中整整两个月。
三房的人走后
“栀栀,你受苦了。”谢崇一脸心疼的看着谢柔则。
谢柔则无奈的笑笑:“爹爹,没事的。”
“都是爹没用,不能当个大官给我家囡囡撑腰。”谢崇一想到女儿未在自己身边长大,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还要被人说三道四的,他心里对谢柔则的愧疚感更浓烈了。
“女儿又不在乎这些,女儿所求不过就是能够陪在爹爹身边,能够承欢父母膝下。”
“我的好囡囡,是最懂事的了。”谢崇是又欣慰又喜悦:“便是全锦京,全天下的女娘,同我家囡囡比起来,都不过尔尔。”
谢柔则打趣道:“母亲,你瞧爹爹,竟说些浑话。”
此时也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兄妹三人都留在了馥玉轩用。
在膳厅用膳时,谢崇托人拿了一个小木盒过来,谢崇拿到手便给了谢柔则。
“囡囡啊,你长这么大,爹爹也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这盒子里是一张地契,是城西的一套宅院,便给你了吧。”
谢柔则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爹爹,这怎么可以?要给也应该给哥哥和池弟才是呀!给我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这就是应该给你的,至于你大哥,他的那份已经拿到手了,阿池嘛,也给他准备了的,但他年纪尚小,就先我帮他保管着,等过几年再给他。”谢崇道。
如此,谢柔则便也收下了,不然谢崇也会强行给她的。
“囡囡,爹的官虽不大,但是银子多,你若要买什么,就尽管开口。”
这个谢柔则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的确如此,谢崇因为官小,平时也就很闲,为了打发时间,他把重心都放在了经营铺子一事上,所以倒的确是不缺银子。
晚膳用完,兄妹三人就各自回了院子。
宿痕斋——谢池的院子。
谢池刚一回到院里,便进了小书房,他的贴身小厮星奕自然是很了解谢池自身,谢池把他叫进书房,定是有事要吩咐。
“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宋二娘子投放印子钱一事,让弟兄们散播出去,闹得越大越好。”
“她敢欺负我阿姐,我就敢让她没脸出去见人。”谢池咬牙切齿道。
要说谢池是怎么知道宋如月在搞这个的,那还真是瞧了,谢池在国子监上学,他的一众狐朋狗友都是出自高门大户的人家,这其中就有搞这种事的人,而谢池便是从他们口中听来的。
“是,公子。”
翌日,谢池很早的就去了国子监,谢崇和谢君则也是不在家的,谢柔则本想去馥玉轩陪余氏,刚出门口顾氏就带着谢梨来了。
“四叔母怎么来了?”谢柔则道:“先进屋坐吧。”
顾氏牵着谢梨的手进去。
“七娘子是要去馥玉轩吗?”顾氏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是梨梨这丫头,非要来寻你,她闹得实在太厉害了,我便只能将她带来。”
“没事的,四叔母,梨梨想来带着她来就是了,反正我也无聊。”谢柔则温柔的看着从她刚坐下就跑到她身边的小丫头。
“可七娘子不是还要去馥玉轩吗?要不我还是先带梨梨回去,等七娘子有了空再来吧。”
说完,顾氏立即招呼谢梨准备回去。
可谢梨自是不愿意的,谢柔则无奈的阻拦顾氏:“四叔母,真的无事的,我也是因为实在无聊这才打算去馥玉轩陪母亲说说话的,不过既然梨梨来了,那我也不必再去馥玉轩打扰母亲了。”
“所以四叔母就放心的让梨梨在这儿吧。”
经过谢柔则的劝说,顾氏又重新坐回位置上去。
谢柔则一边陪谢梨玩她带来的九连环,一边又与顾氏说上几句话。
“七娘子,恕我这个做长辈的好奇,我想知道宛如为何被禁足了呀?”顾氏边看着谢柔则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由于公主府那件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宣扬出来,因此府中就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