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程砚和樊国公段志玄定下策略之后,当天就联名向兵部说明了情况。自此之后,程砚一边等待着兵部的回复,一边对虎贲卫的军士进行适应性的训练。
到达凉州之后,前十天,程砚让所有的虎贲卫士兵都不要着甲,也不要进行剧烈的运动。
十天以后,程砚看着逐渐适应的虎贲卫军士,程砚安排虎贲卫的军士着甲活动。当然,程砚还是要求虎贲卫的军士们跑动。又过了十天之后,程砚带着虎贲卫的军士在营地之中从缓慢的跑动开始,渐渐的恢复对虎贲卫军士的训练。
一个月后,在程砚的不懈努力之下,虎贲卫的军士们终于适应了凉州地区的环境,军士们的训练也终于恢复到了在长安时的训练量。
至于虎贲卫的战马,在程砚的不懈努力之下,它们比虎贲卫的军士更加快速的适应凉州地区的环境。
看着虎贲卫的变化,樊国公段志玄也不得不承认程砚的做法的必要性。想当初,左骁卫刚刚来到凉州城的时候,就是因为他的大意,也造成了左骁卫军士的非战斗减员。在边军将领的劝慰之下,樊国公段志玄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可不是说说的。像樊国公段志玄这样从尸山血海之中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将,人命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起先程砚的做法樊国公段志玄虽不是很赞成,可是他和虎贲卫毕竟没有相互隶属的关系,因此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樊国公段志玄没有想到的是,在程砚的坚持之下,虎贲卫不仅恢复了在长安时的训练量,更是让整个虎贲卫没有出现任何一个非战斗减员。
就在程砚完成虎贲卫的整训的时候,吐谷浑再次出使长安的使团再次来到了凉州城外。守城的边军从吐谷浑使者的手中接过国书之后,当下也没有耽误,将此事报告给了边军的将军樊兴。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更何况是出使长安的使者。樊兴也没有刁难吐谷浑的使团,只是让他们在凉州城中待了一天,就放他们出了凉州城,向着长安而去。只是吐谷浑的使团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留在凉州城内改头换面的探子,并没有瞒得过大唐将军们的眼睛。
“还是你小子厉害,你怎么知道吐谷浑这帮贼子会将探子留在凉州城内?”樊国公段志玄拍着程砚的肩膀,夸赞的说道。
“早就听闻兰陵郡公少年英杰,先前虎贲卫来到凉州之后没有出现非战斗减员就已经令樊某大为佩服了。没有想到,在谋略方面,兰陵郡公也是如此的出类拔萃。不愧是代国公的高足,樊某就是想不佩服都难了。”边军将军樊兴也是一脸敬佩的说道。
“段伯伯,樊将军,二位过誉了。此番吐谷浑虽是名为出使我大唐,实际上是为了进一步的探听我凉州军力。正好之前咱们商量的事情,已经得到兵部的确认。我想着等那几名探子离开凉州之后,我虎贲卫也整体离开凉州城。到时还需要二位为我虎贲卫打好掩护。”程砚拱手说道。
“哈哈……只要是能够让咱们更好的消灭吐谷浑这帮贼子,老夫没有任何意见。虎贲卫尽管离开,只要吐谷浑敢再次兵围凉州城,咱们就已经能够将他们重创!”樊国公段志玄大笑着说道。
“兰陵郡公放心,我边军一定做好分内之事,不给左骁卫和虎贲卫拖后腿!”边军将军樊兴也是一脸郑重的保证道。
“伯言,不知你们出了凉州城后,有什么打算?”樊国公段志玄不放心的说道。
“段伯伯,我已经让斥候探明了周边的地形。虎贲卫离开凉州城后,我会将虎贲卫带领到距凉州城200里之外的地方。我已经查明了,此地有一处盆地,而且水草丰茂,虎贲卫的后勤压力也能够得到相应的补充。”程砚解释道。
“哦?你是打算围猎来提供大军的补给?”樊国公段志玄不确定的说道。
“是的。虎贲卫离开凉州城后,除了本身携带的粮草之外,虎贲卫不再从凉州城内获取后勤物资,这样能够更好的隐藏虎贲卫的行踪,降低被吐谷浑探知的可能性。”
“200里之外……如此安排虽好,可是一旦吐谷浑兵围凉州城或者单独进攻虎贲卫,你我相隔两地,还是存在一定的危险的。”樊国公段志玄担忧的说道。
“段伯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咱们分开之后,虽然有可能会被吐谷浑单独进攻,可是以我们各自的战力来说,吐谷浑的军队并不能对咱们形成有效的威胁。”
“再说了,咱们有着信鹰,每个十天咱们都要相互通信,若是超过十天不能得到彼此的消息,那就证明吐谷浑已经下手。放飞信鹰的时候,每3只为一组,就算吐谷浑得到一两只信鹰,也不能阻止我们的相互通信。”
“再加上,咱们在通信的时候,不要直接写明信息。”程砚说着拿出了一套《论语》,然后说道:“咱们将自己想要写的字从这套论语之中挑选出来,首先是册数,然后是页数,之后是行数,最后是字数,比如第5册第20页第3行的第5个字,就是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