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程砚的三年守孝期满,程砚也搬回了程家庄上的家里。程砚领着两个弟弟分别拜访了庄上的族老们,对族老们在过去的三年里对他们三兄弟的帮助和照顾进行感谢。之后族老们又派人和程砚三兄弟一起将程砚用来守孝的草屋拆除。标志着程砚三兄弟的守孝期满,可以参加一切活动。
第二天,当程砚准备带着两个弟弟到长安城拜访家主的时候,远远看见一片烟尘自远处传来。看到这个情况,程砚立刻站在寒月的马背上向着远方眺望。只见家主程咬金带着一帮亲兵骑在马上向着程家庄飞驰而来。程砚当即招呼两个弟弟将从马背上下来,兄弟三人躬身伫立在庄头的道路一侧,等待着程咬金一行的到来。
程咬金一行也是远远的就看见了程砚兄弟三个,距离他们10步左右,纷纷勒住了座下战马。程砚见状带着两个弟弟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拜见家主。”
程咬金坐在马上挥了挥手:“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不要这么多礼。”
“诺。”程砚三兄弟应诺,直起身来。
“你们三兄弟这是要去哪?”
“禀家主,守孝期满,我们三兄弟本想到长安拜访家主,没想到家主今天会来庄上。”听到程咬金的问话,程砚上前一步,躬身答道。
“不必如此多礼,还是和以前一样,称我伯父就好。”
“诺,伯父。”
“昨日我接到庄上的禀报,称你兄弟三个的守孝期已满。我一猜你们就会到我府上去。正好我今日左右无事,也就过来了。家里面可是收拾妥当了?”
“昨日已经略微收拾了下,本想着今日回来后再做收拾的,嘿嘿。”程砚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回道。
“这样,我们到你家里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诺,伯父请。”程砚闻言当下让开道路,请程咬金先行。
程咬金也不多话,当下带着一行人朝着程砚家中而去。程砚三兄弟也是连忙搬鞍上马,跟了上去。待到程砚家中,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上,所有亲卫立在堂屋门口处,程砚三兄弟为程咬金上过茶水后,就束手立在程咬金的左侧,恭敬的等待着程咬金。
“我今日过来,主要看看你们三兄弟,还有就是如今你们三兄弟也已守孝期满,长安城中的子爵府也不必在空置了。尔等还是尽快搬过去,以免落人口舌。”
“诺,听伯父的,我们最近几日就搬到长安城里。”
“我听说镇儿喜好文课,不知现在学到哪了?”
“禀伯父,三弟如今只算入门,要学的还有很多。”
“嗯,既是镇儿喜好文课,不如过些时日你就用你的子爵名义将他荐到国子监吧。你家中虽也请了先生,但是和国子监中的博士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如。”
“我为国公,每年有三个名额,今年正好用在了处亮、处弼他们兄弟两个,余下一个就给你二弟程墨吧。”程咬金端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程砚程墨两兄弟连忙躬身谢道:“谢伯父为我们兄弟考虑。”
“如今砚儿也已17,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
“禀伯父,我想安顿好两个弟弟后,看看能不能加入飞虎军。”程砚直截了当的回道。
程咬金闻言顿感诧异:“飞虎军?你与太子之间还是如此亲密么?”
程砚连忙道:“太子乃是储君,我为臣子怎敢与太子亲密。侄儿所说的飞虎军乃真实飞虎,不是陛下用来掩饰耳目的太子所掌之军。”
“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有些见识。你是如何知道陛下另有一支飞虎军的?”
程砚闻言躬身再拜,说:“伯父,我阿耶虽是沙场战没,可毕竟是那突厥人狼子野心所致。我为人子,当然要对这方面的情况多加打听收集。自从听说太子所掌的飞虎有人卖马换酒,我就知道太子所掌的飞虎军不过是陛下为了让突厥人耳聋眼瞎的障眼之作。”
程咬金听到此言呵呵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示意程砚继续说。程砚当下也不再藏着掖着,直言道:“飞虎军本是侯君集所掌之军,因突厥围困长安时,侯君集带领飞虎军左右冲杀,最后无人不带伤,更是战损严重,只剩十一人。陛下当时就说过会让侯君集再次编练飞虎军。前段时间又出现的太子所掌控的飞虎军,小侄断定又那么一支隐藏在暗处的真正的飞虎军。”
“可是砚儿,你难道不知这飞虎军乃是侯君集的军队,若你入了飞虎军,那么将有可能成为侯君集的部将,如实如此,对你以后的升迁恐怕是个考验呀。”程咬金听了程砚的话,故意用话来考验程砚。
“伯父,飞虎军乃是大唐的飞虎军,乃是陛下的飞虎军,我为大唐府兵,就应该是陛下手中利剑,陛下兵峰所指,便是我等府兵所致。再说,飞虎军是北伐突厥的主力,但是陛下并没有说他侯君集是北伐突厥的主帅呀。”
听了程砚的话,程咬金满意的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北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