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回来了,进门就见少主的手在摩挲一个小人脖子上的铁环,于是问道:“人怎么还带狗环了?”
吕白的表情瞬间变得难堪,屋内其他人都有些尴尬,余有庆敏锐的发现了气氛的变化,明白是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拿下来。”
说着余有庆就蹲着要去碰铁环,他也和姜悦景一般没找到缝隙,于是变出了爪子,试图用锋利的爪子划开。爪子扣了小半天也只在上面造成了一道浅浅的划痕。石泽也围了过来,半蹲着早就铁环,吕白眼中满是恳求,但几人琢磨了一番依旧打不开。
石泽叫了一声云朔:“云朔啊,你来看看,你懂炼器,看看怎么解。”
云朔看了一眼姜悦景,见姜悦景点头云朔才上前一起研究,半个时辰后,云朔终于站了起来,姜悦景连忙问:“如何?”
云朔道:“这是完整的,只是从中间掏了个洞,应该是从小就带着了,这不能用灵力强行掰断,否则会越缩越紧,幸好刚刚这位前辈只用了爪子没用灵力。”
吕白微微点头附和云朔说的话,同时眼中又升起了希冀,余有庆问道:“那有什么解法?”
云朔摇头:“无解,此物制作出来就没有留下后路。而且此物应该经过了好多人之手,上面还残有怨念。”
吕白希望又一次破灭,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脸上也没有太大的悲伤,说道:“上一个带这个的是我二奶奶,她死后这个便被家里人拿了下来,后来带在我身上。”
一长串话让吕白说的有些费力,到后面已经开始喘了起来。
余有庆道:“给人带这个的简直没有良心。”
自小便让吕白带着,能做到这样的人只能是她的父母长辈。不,听吕白的话,她二奶奶带着,也许她母亲也是带着的,那她母亲也没有能力让她不带,姜悦景对素未谋面的吕白的父亲满是厌恶。
姜悦景又问道:“是不是就是这个限制了她的修为?”
云朔否认:“不是这个。”
吕白解释道:“是我丹田处有一道禁制。”
石泽道了一声抱歉便用灵力去检查吕白的丹田,果然是有一道禁制,也因为禁制的存在,吕白的丹田惨不忍睹。
石泽咬牙骂道:“真是畜生不如!”
姜悦景问:“这个可以解吗?”
石泽点头:“这个可以找木吉和雪林,他们一个精通炼丹,一个精通阵法,他们应该有办法可以解,只是她的丹田受损严重,需要养好久。”
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吕白听了直接跪下来给众人磕头,姜悦景连忙闪开将她拉起来:“我们不兴这些,泽叔你帮忙安排一下她的身份,就说是我的侍女。”
云朔没和云氏行商的人住一起,而是同云明一起住到了姜悦景安排的地方,晚上姜悦景与云朔并肩坐着看着天空闪烁的星光。
云朔给姜悦景披上披风,云朔能感觉到姜悦景的不开心:“你还在为吕白的事发愁吗?”
“嗯。”姜悦景拢紧了披风,一想到吕白的遭遇她就浑身发寒,“猫叔说的对,这个就和狗圈一样,是附加在她们身上的枷锁。让她们不得不轻声细语,连生气愤怒都难以做到,不会同别人吵架。不得不少吃少食,从而将身材养的纤细柔弱。将她们规训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好将她们卖个好价钱。”
云朔道:“纤细柔弱便跑不动,无法逃出那个环境。”
云朔停顿了会后继续说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没有任何东西是绝对坚硬的,无法用灵力打开,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炼器大师,一起研究这个,总会想到办法的。而且此物的材料并非寻常,不然也不会一代代传下去,只要我们破坏的多,就会少很多受苦的人。”
姜悦景点头,眼神中又燃起了战意:“对,我们才不会低头呢。解开铁环,让更多受害人有逃出去的勇气。”
云朔看着又充满斗志的姜悦景,眸中俱是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