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哪里看出我满意的?我其实很伤心很难过的。”
“怎么,你觉得我误会你了?难道爸刚刚不是被你气倒的吗?爸才出院几天啊,你就又把他气进医院,他要有个三长两短……”
他是一点也看不出他哪里伤心难过的,人都被拉走了,他也吃饱喝足了。
“你要如何?”
陆时凛双手落入裤袋中,吊儿郎当的打断他的话,“趁机夺我手里的权,还是以陆家嫡长子的名义将我踢出陆家族谱?”
“你也知道爸才出院几天啊!”
陆彦礼神色一凛。
又听陆时凛散漫有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知道老头才出院没几天,你就应该把心思压一压,别这么急着暴露,现在好了,老头又进医院了。”
“你什么意思?还想把锅甩我身上?”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大哥,我们也好歹做了三十年的兄弟了,你是什么人,憋得什么屁,我能猜不到?”
陆时凛冷笑一声,“我和辛愿领证的事情不假,本来我也是顾忌着老头身体不好,怕他知道心脏会受不了,想着再过段时间和他说,谁知道呢,大哥和二姐倒先迫不及待的把事情给我捅出来了。”
“捅都捅了,我总不能骗老头吧,毕竟以后婚礼一办,想瞒也瞒不住,只能承认了。但大哥想把整个锅甩我身上,给我按上一个气死爸的罪名,我可不敢背。”
陆彦礼的脸色很难看,那点心思忽然被指出来,就好像是一直处于阴暗潮湿的地方忽然被曝光在阳光下。
刺眼又不适应。
可他又怎么可能承认。
“你少给胡扯这些有的没的,你明明知道辛愿的身份,爸有多讨厌她,可你还是和她领证了,这领证,总不是我逼着你和她的吧!”
陆彦礼态度强势,“你要是没和她领证,爸今天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又怎么会再次进医院?还有你之前说的那些,像话吗?”
“从小你就叛逆,总爱和爸唱反调,爸这次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