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可能会记得更久。”
陆时凛的薄唇抿了抿,要了菜单给她点。
辛愿也没矫情,拿着菜单点了几样菜,又给他们,让他们补充。
等菜期间,几人闲聊着,她没再针对谁,谁和她说话,她都会应。
林淮之是个话少的人,至少比周恪话少。
只有提到他的时候,才会淡淡应一两个字,比陆时凛平时寡淡冷漠时还惜字如金。
等菜上齐后,因为林淮之不喝酒,陆时凛和辛愿明早要去港城,所以谁都没有点酒。
只用茶水代替。
周恪率先举杯,“来。首先恭喜老陆和辛愿新婚快乐。”
“……”
辛愿幽幽看向他。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快乐吗?’。
这杯茶真不想举。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端起茶轻抿了口,也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顿饭是为了庆祝她和陆时凛领证而吃的。
后面提起婚礼的事情时,辛愿没说话。
陆时凛抿了茶,随口道,“七月十八,国内办。”
林淮之鲜少地搭了一句,“去哪蜜月?”
“北海。”
闻言,辛愿捻着茶杯的手指微僵,心底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触动了一下。
七月十八。
北海。
是他们刚在一起的第一个暑假,她足足做了一个多星期的攻略,拉着他一块去了北海,看那儿的日落和浪漫。
时间太久远了,她都忘了那年在北海,他们到底玩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只模糊的记得,他们好像写了一个漂流瓶,存在了一家很有特色又很古老的书店里。
至于上面写了什么,她早就忘了。
但陆时凛这样的计划,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这会才是三月份,离七月份,也还有四个月的时间。
当然,婚礼的事,她也没打算管。
她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
不办婚礼,其实对她来说更好。
省的麻烦。
吃过饭,几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辛愿上了车,没开口的意思。
还是陆时凛没忍住问了一句,“不问问婚礼的事?”
“你安排就好。”
辛愿淡淡回道,‘敷衍’的感觉,简直可以冲破天际了。
陆时凛拧眉,扫了她一眼,但终归还是没有说话。
回了安园后,袁叔和秀姨看到她回来了,悬了一个星期的心总算放心下来了,对她是各种关怀备至,还准备了两样自制点心给她尝尝。
等她上去时,陆时凛已经洗好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椅上,垂首看平板。
辛愿没理他,拿了一套较为保守的睡衣径直去了浴室。
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她擦完护手霜掀开被子刚躺进去,沙发椅上的陆时凛也钻了进来。
将平板递到她面前,“你自己挑。”
辛愿瞥了眼平板,上面是一些婚纱图片。
还是一家国际大品牌婚纱。
辛愿抿唇,看到婚纱,心里莫名五味杂陈。
她也没想过自己的人生还会有穿两次婚纱步入殿堂的机会。
或许……以后还会有第三次也不一定。
年少时期,没有哪个女孩子是对婚纱没有向往的。
即便不喜欢结婚,可婚纱是梦想。
尤其是恋爱后,她连穿婚纱的梦都做过好几次。
但和陆尘卿的那场婚礼,以及这两年多经历的事情,她对这些的滤镜早就碎成渣渣了,早就觉得无关紧要了。
而和陆时凛现在这段婚姻呢。
那份定义很复杂,她没有期待,更没有什么热情。
但她还是拿起平板,在上面划了几分钟,将十多张图片都一一看了一遍,最后挑了一件款式简约却很优雅大气的一字肩婚纱。
“就这个吧。”
选完,她就把平板扔给他了。
陆时凛看了眼图片,目光又移到她脸上。
似是要在上面捕捉到底是不是敷衍随便选的。
可辛愿的神情太淡了,什么都看不出来,还顺带翻身躺下,给他留一个后脑勺。
陆时凛收回视线,在平板上操作了一番,倾身将床头灯关了。
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辛愿闭着眼,感光放大间,听到了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不多时,感觉有热量靠过来,背部抵着一个坚硬的胸膛。
腰上搭上一条手臂,丝滑的衣摆被撩开,男人带有粗粝薄茧的手掌覆在了她平坦的腹部上。
手指试探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