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对辛愿来说,其实并没多大的差别。
也就手里多了个红本本,配偶栏里多了个名字,再者就是搬趟家,也没费她什么心力。
辛妤在知道她要搬家,还是搬去陆时凛家里时,还特别惶恐不安地打来电话。
辛愿安慰了她两句,也没过多解释。
只说,“今天抽空和陆时凛把证领了。”
辛妤震惊得跟吃了一颗原子弹似的,什么都说不出来。等反应过来后,才问起她要收拾的东西。
其实和当初要搬去清院一样,也没几样东西需要搬的,挑几套换洗衣服,把护肤品化妆品,以及几样常戴的饰品,以及包包鞋子带过去就完事了。
后面缺什么,总归还能回家拿,反正也近。
安园那边收到消息后,管家和秀姨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听说辛愿今天没时间自己收整东西,秀姨就亲自去了。
领证好啊,安园总算是要有女主人了。
自从知道少爷和汤家那位退婚后,她嘴角都没扯平过。
陆时凛回到公司,就让覃放去找了大一点玻璃瓷器。
覃放虽然不知道他要来干嘛,还是领了命令寻来了一个。然后在眼睁睁看到他打燃火机,将刚到手没俩小时,都没捂热乎的结婚证烧了。
覃放大惊失色,连忙上去扑火,还差点烫到手。
“总裁,您……您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烧这结婚证做什么?”
陆时凛看着烧了一个角的结婚证,正好掉在地上,打开入眼的就是那张红底结婚照。
照片中两人都没笑,眼神专注地盯着镜头,两人的肩膀前后错开。
他撇了下嘴,收起打火机,将两个本子捡起来,“算了。”
离婚有很多种方式可以选择,没了结婚证是不方便,但也不是没其他办法。
他也是闲的蛋疼,居然听信了周恪那傻狗的话。
“总裁?”
覃放被他弄得有点懵。
陆时凛将证丢进办公桌的抽屉里,摆手道,“搬出去吧。”
“……”
远在公司开会的辛愿不知道自己刚‘出世’不到两个小时的结婚证差点在陆时凛手上夭折,更体会不到覃放的生无可恋和无话可说。
因为好几个项目推动上都受阻了,辛愿每次开会都是在两个小时起步。
再出来,都已经是中午了。
本来还在和方静商量中午吃什么的辛愿忽然接到了贺默尧打来的电话。
她第一感觉是辛珣在伦敦出什么事了?
不然他俩平时联系,基本都是走微信,十天半个月说上几句的样子,只有真的有事才会打电话。
“喂?阿尧?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阿珣出什么事了?”
电话一接通,她就着急担忧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贺默尧沉默片刻,最后‘嘶’了一声,“他好得很,前两天不还出院了吗?腿伤恢复得不错。但我现在可能不太好。”
辛愿心头一紧,“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
“现在好多了,你还知道关心关心我。”贺默尧乐呵说,“别总认为我每次打电话都是来报忧的。作为你七年的知心好友,我很伤心,很难过的好吗?”
“……”
听见他还能耍嘴皮子,辛愿放松下来,隔着屏幕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贺默尧叹气,“好吧。我刚到黎城,想问问辛大善美女,能指条明路,再赏个脸和我一块吃个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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