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般的眸子瞪向他,“过河拆桥被你说得这么风雅了。”
陆时凛嗤笑,摊手,“那桥上的绳索可是大哥你自己割断的,我倒是有意想帮你瞒着,奈何你信不过弟弟我啊。”
陆彦礼攥紧拳头,阴森森地问,“那报道也是你操控的?”
陆彦礼表面冷漠又谦谦君子,但实则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这个跟头栽得不轻,沦为笑话不说,还贴上了渣男的标签,手里的公司还被强制收回管理权了。
他肯定不会甘心,反击是必定的。
陆时凛,“你觉得呢?”
这个反问无疑是承认了。
陆彦礼冷笑,“看不出来,三弟这么关心我,把我的私生活摸得这么清楚。”
“彼此彼此。”陆时凛无所谓的耸肩,“大哥不也八卦我和辛愿的关系吗?”
“所以呢?你和辛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迎上他那双探究的目光,陆时凛眼里流淌着玩味的芒,“前男女友,和……大伯哥弟妹的关系。”
陆彦礼冷着脸收回了视线。
“大哥的失望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没什么事,你可以滚了。”
陆时凛戏谑地笑了声,“好。那我就不打扰大哥罚跪了。”
转身迈出一步,他又停下,微偏着头,“你猜,明康医药这个公司,老头会交给谁呢?”
陆彦礼攥紧拳头,屈辱感涌上心头,被怒火灌溉,滋养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