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收他为义子,让他上江家族谱……”
“阿娘——”江澄柔声唤——他的傻阿娘!
按下其它不提,江枫眠是男子又为一宗之主,抱回来路尚明的魏婴这个故人之子尚且流言漫天,何况虞紫鸢一介女子突然执意要认一个来路不明的乞儿作义子,只怕更要受人非议。
再有,如今世人多以为他体弱,他病重的事刚传出,虞紫鸢便急着寻收义子,只怕遭人诟病,若有心人稍加利用,那……不堪设想!
江澄半是心疼半是无奈,道:“阿娘,你该信我的。”
虞紫鸢也无奈:“我信你,我如何信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倒也想信你,如何信你?我就是什么都知道,你如今还缠绵病榻,我又怎能放心?”
江澄一时默然无话,见虞紫鸢眼尾泛红,更是无措道:“阿娘,我……”
小江南也是一愣,暗道只怕昨夜里虞夫人那番模样只怕少有作假,明面上还是张口先替江澄解围道:“阿澄的身体我心中多少有数,夫人不必担忧。若夫人实在放心不下,不若先听阿澄作何安排,再做决断。”
江澄给了小江南一个感激的眼神,道:“是啊,阿娘,我这不是就要将后头的告诉你吗?你放心,我不会再用自己作赌了,此番乃实在迫不得已,只是阿漾的事实在紧急,宜早不宜迟,迫不得已罢了。而且此番出行,小阿南与阿漾都会与我同去的……阿娘宽心……”
虞紫鸢揉了江澄的头又去摸他的脸,道:“好了,我也不过是担忧,又没说要拦你。不过我听了这半日,你这宗主,倒的确做得不算丢人,你且说说你后头的安排,让我再听听。”
江澄蹭了蹭虞紫鸢的手,轻笑道:“嗯!”
他知道,虞紫鸢是真以他为骄傲的,发自内心的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