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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虚实之间(上)(2 / 3)

现在眼泪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无声地滴落。

"好啦小孩,想哭就哭吧,没有人会笑你的,你看他们不也是一副快哭出来了的样子嘛。"到底只是一群高一的学生嘛,不能指望他们有多强的承受能力。"大家都会安全地离开的。"

这个想法产生之后, Cen 愣了一下。明明他们四个是同龄人,他却有一种自己早就毕业并工作了的感觉。还有"小孩"这个称呼,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一样。

好像……他们的生活本不该是这样。

未知之地

"这么快就意识到了吗?哈,不愧是被送中的人。加油吧,这个世界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虚与实,真与假,是与非,黑与白,原本便是纠缠不清的。当意识到现在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时,你们又会做何选择呢?也许这批新玩具,真的能让我眼前一亮。"

等到四人再次走出寝室,九歌正站在门口。

"出来了?在学校里四处走走吧。"九歌离开了。

"待会支开所有人,来小花园找我。"一个声音出现在 Badcen 脑中。四人分散开来寻找线索,而 BadCen 在不久后偷偷前往小花园。

小花园凉亭中,九歌正在泡茶。"喝茶吗?"

"不了。"

"这不是一般的茶,刚才你的精神严重受创,喝点有助于恢复,确定不喝?"

"…谢谢。"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单独叫来吗?"

Cen摇了摇头。

"……"九歌沉默了一下,"如果突然有人告诉你,你的身份,你的亲人,你的记忆,一切都是虚假的,你会做何反应?"

"……" BadCen 沉默了。说实话,放在之前,他是不可能相信的,但刚才的经历动摇了他的想法。

"果然,你已经发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违和感,就好像你们的生活本不该是这样。的确如此。"九歌顿了一下,"这不是你们原本的世界。"

"你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已经被‘它’完全侵蚀,‘它’扭曲了所有人的三观,这就是为什么从没有人在意这所学校。离开这所学校的人都失去了灵魂变成了无条件执行指令的傀儡,这些易于掌控的人自然更受被腐化的人们欢迎。"

"就这样,‘它’吸收了更多的灵魂,也逐渐开始对周边的世界下手,从那里获取灵魂,以及人的负面情绪,作为自身的养料。"

"而你们是特殊的,它只能带走你们一半的灵魂。这使‘它’玩心大起,给你们塑造了虚假的过去,把你们招收进了学校。对‘它’而言,你们不过是玩具罢了。"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我是九歌。”主纤维M-09-001的管理者,九歌。

“……什么?”

"这不重要,你会知道的。"

"这些话我暂且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先不要告诉其他人,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会告诉他们的。关于它,你们只要切断''它''和这个世界的链接,剩下的我会解决。"剩下的你们也解决不掉。

"还有几句话,务必记住并转告其他人:"

"在自身实力足够强大前,触犯规则只会带来无谓的牺牲。规则,就是用来钻空子的。"

"……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为什么是我。"

"呐,你的抗压能力和心理素质强于其他人,而且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违和感,不找你找谁? emm ,也许还有一个原因,你没穿校服。"

"校服?"

"对,这所学校,是"它的领地,校园里的一切都可以是"它"的眼睛,包括校服,包括校牌,包括食堂里的食物。现在知道为什么它要求你离开学校时紧握校牌了吧。

"… woc "

"所以理论上来说,不穿校服,不戴校牌,不靠近同学,不吃食堂的食物,就可以不被它发现。"

"不去食堂吃饭?"

"是的,三餐全靠小卖铺。小卖铺老板我认识,是相当缺钱的,常去光顾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呐,茶喝完了,九歌要送客了。有什么想知道的下次再来吧。"

BadCen 离开后,九歌从路边随手抓了只猫抱着 rua 脑袋:"也该带你们去见见其他人了。"

说着,她施了一个小法术。

四人面前突然各自飞来一只闪着点点星光的白色蝴蝶,跟着蝴蝶的飞行轨迹走了一会,就在实验楼门口会合了。蝴蝶向楼上飞去,几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实验楼的顶楼是图书馆。出人意料的,卡米猫 C 四人在门口看见了校医林诺,跟在林诺后面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门口张贴着一张守则, BadC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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