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也被丢了一块儿。
现在;糖比当年要好吃得多，含在嘴里散发着浓郁;水果馨香。
尤利西斯想了想，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在里面转了半圈，视线黏在一样东西上再也挪不开。他拿着它继续转，又捡了几样小玩意儿，还在包装那边看到了巨大;，能装下好多东西;红白绿三色圣诞袜。
他翘起嘴角，像是恶作剧即将成功;调皮鬼，拿过去一起结账。
接过袋子;时候，尤利西斯又看见了摆在收银台上;篮子，里面装满了花里胡哨;糖果。他问怎么卖，店长;女儿笑眯眯地抓了一大把，丢进袋子里。
“快乐是免费;，”女孩儿笑得很甜，“圣诞快乐哦~”
***
晚上，十点十八分。
纽约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狂欢;人群，霓虹灯闪烁，音乐沸腾，商场推出了各类活动，音乐会、杂技剧目，就连酒会宴会都接连不断，让人应接不暇。
不过这些与斯塔克大厦顶端;人没什么关系。
托尼最近不喜欢凑热闹，圣诞尤甚。斯塔克大厦高得很，顶层是托尼自己;地盘，可以完美隔绝底下;嘈杂。
而现在，这儿;吧台摆着半瓶打开;酒，还有一份吃了两块儿;披萨，整个平层安静得很，好像托尼终于不再向猝死进军，而是难得选择早点休息，好好睡上一觉。
但很快，这点安静就被打破了。
原本寂静;卧室里突然响起了细微;摩擦声，警报;灯光亮起半秒又蓦地熄灭，而床上正在闭目养神;男人猛地坐起，连床头;机械手都抬起机械臂，像是很警惕;样子。
两秒;时间，托尼简易;手部装甲已经组装完毕，能量甚至都开始凝聚，然后被他强行按断。
他瞳孔本能性地剧缩又放大，表情有些震惊。
是尤利西斯。
是他没有想到;尤利西斯。
青年刚刚去礼品店倒是记得给自己买了皮筋，只是没有扎好，后脑;小揪揪都有些歪；他穿了件浅蓝色;卫衣，图案是一只翻肚皮;小白狗，狗子鼻尖上挂着一枚汉堡样式;徽章；他手里拎着礼品袋和蛋糕，头上戴着顶红白色;圣诞帽，下巴上还戴着挂耳式;白色络腮胡子；他脸颊红扑扑;，那双金蓝异色;眼瞳中溢满快乐，快乐;气息甚至能感染到别人。
托尼隐隐嗅到了尤利西斯身上;味道，甜香也有，烤肉;香气也有，还藏着一丝酒香。
……好像是喝酒了？
托尼知道尤利西斯微不足道;酒量，但他依旧震惊。
“……尤利？”他有点无法理解，“你不是——”
他;话被打断：“哪有尤利？”
醒酒失败;小醉鬼这样说：
“是圣诞老人。”
托尼分外无语。
简易战甲已经拆解回到原本;位置。他掀开被子想下床，结果被圣诞老人给推回床上坐下。
托尼：“……嘿，醉鬼！”
尤利西斯就当没听见，而是坚守着圣诞老人;职责。
他站在托尼床边，膝盖卡在对方两腿中间，笑眯眯地递了一个袋子给托尼：“给你;！”
托尼：“礼物？”
他看见尤利西斯亮晶晶;眼睛，低声笑了。
他也没客气，直接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巨大;，有两条胳膊那么宽;毛绒圣诞袜。
托尼：“……你来真;？”
圣诞醉鬼认真极了：“真;。”
托尼掂了掂袜子，一翻转，噼里啪啦掉出来一堆五颜六色;糖果。
托尼：“……幼稚。”
说着，他捡了两块儿拆开，自己含了一块儿，把另一块儿塞进尤利西斯嘴里：“谢谢你了，圣诞老人。”
圣诞老人坦然地收下谢礼，含着糖果问：
“喜欢吗？”
“还行，挺甜;，”托尼挑眉，“要找点醒酒药吗圣诞尤利？”
尤利西斯点头，又摇头：
“不行。”
他环视一圈，把圣诞蛋糕送到一旁;桌子上，在凑过来;小呆脑袋上扣了一个小小;圣诞帽，又回到托尼面前。
他都忘记摘掉帽子和胡子了，看上去又滑稽，又透着些可爱。
他从宽大;卫衣里掏出了另一份礼物。
他捧着那只柔软;，呆萌;，像是和他一起卖过气球;小熊，递到托尼面前。
“圣诞快乐呀，TonyB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