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祭酒这个位置,她倒也合适。
齐兰和常欢二人都进入女学授课,而且二人谁也没有做女官的意思。
先前谢初夏也曾派人私下询问过,但她们都表示每天有事情做,就已经很好了,完全不想再担一个官职。
主要也是没必要。
她们一不差钱,二不差地位,也不愿意再与其它人来争这么个一官半职的。
当然,主要也是孙氏发了话,他
们谢家有了一位谢司业已经可以了,其它人暂时都要避一避风头。
若是日后女学壮大了,再考虑做女官也不迟。
不得不说,谢家人就是能永远地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
其实,就算是齐兰和常欢二人身上并无官职在,在女学里,哪一个敢给她们脸色瞧?
便是崔祭酒,见到她们二人也只能和和气气的。
所以,有时候身份的高低,不能只看表面。
忙碌了一天,晚上李政用过晚膳后,便拉着谢初夏一起去外面赏月。
谢初夏也是被逗乐了,又非满月,一弯上弦月在那里悬着,有什么好赏的?
其实就是李政突然来的兴致,总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跟妻子一起好好地花前月下了。
说白了,就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谢初夏将头轻轻地靠在圣人肩上,然后肆意地拨弄着他的手指。
李政的手指有些粗糙,他自幼习武,至今仍有早起练剑的习惯。
“三郎之前可曾被母后为难?”
李政的头一偏,侧脸正好挨到她的发顶。
“卿卿这是在心疼朕吗?”
谢初夏撅嘴,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李政却不想放过她:“卿卿入宫陪伴朕近两年了,如今这心,可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