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冒着寒气。
一直到了晚上，苏婕妤卸妆时，才察觉到不妥。
“你
叫什么？”
“回苏婕妤，奴婢叫.春燕，是周尚宫安排过来服侍您的。”
“今日才过来？”
“是，今日宫中各处都有宫人被罚，重则毙命，轻者杖二十撵出宫去。华林阁缺了两人，周尚宫便将奴婢调过来了。”
一提这个，苏婕妤的手都在抖。
春燕似乎是不曾察觉到她的失态，又道：“日后奴婢就要在华林阁当差了，苏婕妤若是有什么差事尽可以吩咐，只是奴婢得提醒您一句，这后宫中只有一个主子，便是皇后殿下。您无论是靠向太后还是安二殿那位，都不是最可靠的。”
苏婕妤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之后，突然笑了。
“你这话可不对，要说这太极宫里只有一个主子的话，那也是圣人，怎么会是皇后？”
春燕唇角微勾，似乎是还带着几分嘲讽。
“看来苏婕妤刚刚没有听清楚，奴婢说的是后宫。后宫一草一木尽皆归皇后管辖。这是圣人赐予皇后的权利，也是我大雍的律法规矩。”
春燕轻瞥了苏婕妤一眼，又道：“退一步说，即便是整个太极宫，您觉得如今皇后殿下想要处置一个妃嫔，还需要得到圣人点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