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去偏殿玩儿,只余她们二人说话。
“你的婆母姜氏,如今身体可还好?”
王媛点头:“托殿下洪福,婆母的身体很康健。”
谢初夏轻笑:“她是个有福之人,当初家世不显,不过
是姜家的一个远支旁系,出身低微,却也入了齐王的眼。后来齐王出事,但她又有个能干的儿子。如今虽说身无品阶,但却是衣食无忧。也算是不错了。”
“您说的是。”
王媛现在还弄不清楚皇后到底是何态度,所以不敢随便说话。
“姜家嫡脉如今有人回京述职,你的婆母也算是又有依靠了。”
王媛脸色微僵,这是说姜氏的娘家要来人了?
“殿下怕是不知,妾的婆母并非是姜氏嫡脉,而且,听闻已有二十余年不曾来往,只怕如今见着人了,也是不认得的。”
谢初夏笑道:“几十年不联络,可也到底都姓姜。如果吾没记错的话,定国公府的大娘子嫁的就是姜家,论辈份,好像比你还要高一头。”
王媛眼珠子转悠一圈:“妾的确是不知,无论是否亲厚,她终归已嫁人多年,严格说来,她如今是李氏妇人,便是与娘家人再亲近,也当有个度才是。”
谢初夏满意道:“你说的不错。既然都二十多年不曾来往了,也没必要再继续来往。正如你所言,连面都不识得,真坐到一起,反而尴尬。”
王媛心头一惊,皇后这是在提醒她,还是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