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给借调走了,臣妇也是听闻此事,才来举荐的。”
“是呀,是为了全大雍的女子!吾记得,秦国时,曾有律法,若男子敢在外面豢养其它女子,则其妻可暴打男子,并可将男子踢开。只是如今,我女子地位竟是岌岌可危。”
曹夫人也是读过书的,又岂能不知这一典故?
“吾前些日子,还曾听闻民间竟然有人四
处宣扬女德,妄图将女子困于家中,只相夫教子,不得在外抛头露面,更不得在外做工赚钱。此言竟还引得不少人文人学子们附和,着实令人震惊。”
曹夫人一愣,她好像也听说此事来着。
是在何处?
曹美瑜眼神微闪,回道:“殿下所言之事,臣妇也曾听闻。据说此言是从蒋家传出来的。”
谢初夏点头,她早在听说有这么一回事之后,就即刻派人去查了。
还真是从蒋家传出来的。
而这个蒋家,正是曹美瑜婆婆的娘家。
蒋家早已败落,但在普通百姓眼中,蒋家仍然是庞然大物。
且蒋家还曾出过一位大儒,故而,蒋家人一直自诩为书香门第,地位再高的权贵,在他们眼中也不屑一顾。
正是这份莫名其妙的傲然,害了蒋家。
而蒋氏一直都奉行着男主外,女主内,且女子当贤良淑德、主动为夫君纳妾等一系列的观念,也正是因此,当年谢初夏才会毫不犹豫地避开许子奇。
眼下,蒋氏竟然又冒出头来了。
谢初夏注意到这次曹美瑜有不小的变化。
“此事吾也知晓,有分歧不可怕,可怕的,就在于总有人自诩为师,意图说教万民,这便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