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问过医院的其他教授们。基本上可以确诊了。”
姜早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
孟乔鸢摸了摸姜早的头:“所以不要再因为周黎川的事情为难自己了好吗?我认识的姜早热烈活泼得像个小太阳,她坚定地相信自己的爱人、也相信自己。你大胆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担心后果,我帮你兜底。”
听了孟乔鸢的话,姜早再次一撇嘴,憋不住又哭出来。
孟乔鸢在周家呆到了半夜,看着姜早搬进了二楼的卧室睡下才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迎面撞上了沈牧识,两个人都没说话。
回家的路上,孟乔鸢满脑子都是沈牧识在姜早门口低头思考的模样。好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不论是什么决定,只要不影响到姜早的情绪就好。
沈牧识若是敢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可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
姜早其实没有睡得很沉,浅眠两个小时,实在躺不住了,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地上楼。
坐在画室里,拿起画笔,挤出颜料,一点点勾画。
这幅画……是画给周黎川的。
刺玫瑰和葡萄……明知危险不可靠近,却偏偏抵死纠缠。
云泥之别,却非要在一起。
她将骨血描画在画布上,浓艳无比,妖冶诡谲。
夜越来越深……
姜早飞快地作画,将欠缺的部分详细地勾勒出来。
最后,白色的颜料略微调色,在画布上面画上寥寥几笔点出数颗晶莹剔透的泡泡。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