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放心去。”
方柔仓皇失措,对方一字一句和看她的淡然无视,让方柔突觉自己根本威胁不到任何人。
几句话方柔直击心底,摧毁了女人底线,刚才还慷慨哭喊的人终于消停下来,只剩下低低抽泣声。
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胳膊逐渐松懈,方母心头也慢慢变凉。
薛静微侧身坐在榻上,背对着这边,避开一切。
撞上向以安冷漠目光,方母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她扶住桌角,努力撑着精神。
从蹲着哭泣的女儿到不理会这边的外孙女,方母目光徘徊在二人间。
“哈,哈哈。”
妇人突然笑出声,夹杂着讽刺,“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好外孙女,利益关头只顾自保。”
闻言,方柔和薛静薇头更低了。
方母只觉自己是个笑话,“亲生的又怎样,血脉又如何,大难当前都是先保自己,好,好样的。”
脸上笑容消逝,眼底只剩失望悲愤。
“枉我苦心为你们筹谋,费尽心机,甚至不惜手染人命,出了事儿孙就这么一个个弃我而去。”
“呵呵,真好,真是我的好儿孙。”
方柔心痛如绞,可除了哭再无他法。
笑过后方母重新站定,恢复了持重神色,她冷眼看着对面的婉如,从头到脚将人打量了遍。
“啧啧,瞧瞧,如今的宋夫人了不起了。”
方母阴阳怪气,笑得嘲讽,“衣冠楚楚,像个人似的杵在这儿。”
转瞬妇人阴沉下脸,狠狠挖苦,“忘了当年相府败落你卖身为奴,点头哈腰给人做小伏低日子了。”
“你闭嘴!”向以安怒斥。
方母死死盯着婉如,没有一丝一毫畏惧,“你早对我不满,多年怨气今日终于有机会宣泄,很得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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