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敢狡辩!”
妇人嗓门洪亮,在宁静夜晚异常刺耳,拧着门外男子耳朵将人拖了进来,“趁着当值在这儿跟野女人鬼混!”
男人疼得直哀求,劝妻子快些松手。
“你不要胡说八道!”
温绮月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解释,奈何慌乱下手哆嗦的不听使唤,半天系不上一个扣子。
手腕上被一道力量钳住,就见妇人已到跟前,“你什么人,跟我丈夫厮混多久了!”
“你误会了,我没有,快放开我。”
温绮月使劲挣扎,可娇养的小姐哪里抵得过常年干粗活的妇人。
“瞧瞧这衣冠不整还敢狡辩,你什么人,哪儿来的!”
温绮月羞愤,面色涨红,“你别血口喷人,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你在这里待着,今日他当值,这儿就他一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瞅瞅你这副德行,还敢说没行不轨之事!”
“把嘴巴放干净了!”温绮月由惊转怒,“我是太子的客人,是在这里等太子的。”
“我呸!”
妇人狠狠朝温绮月脸啐了口,“还敢拿殿下说事儿,这么晚了你一姑娘家在这儿等殿下?别辱我们殿下清名!”
“我没有。”温绮月急得声调都变了,“就是殿下让我找他的。”
吵闹声很快引来了其他仆从,温绮月想将衣服整好,可妇人抓着她一只手死活不放,外衫生生敞着,露着里面中衣。
眼见门外人越来越多,温绮月慌得脸色惨白,赶紧将事由告知。
妇人却不买账,“少来!”
“殿下一早出门至今未归,没交代今儿有客,这里偏远,你一独身女子来此还声称殿下命你来,谁信!”
温绮月使劲儿解释,“是真的,我们白日在路上遇见。”
“就算是真,既然殿下说了天黑前未归你便离去,你为何赖着不走,拿殿下话当耳旁风吗,哼,若非有阴谋何故至此。”
妇人恶狠狠盯着温绮月,“分明丑事败露拿等殿下做幌子,唬我放了你,这点小伎俩,当我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