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彼此不合适,好商好量散伙,跟你说的这些没有任何关系!”
“欢欢你不用怕他。”温严安慰,“不必给他周全脸面,你不就是担心他会报复吗,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和伯父伯母。”
越说越没边儿,言欢听不下去,“不必。”
要真有这股劲儿,当初国公夫妇退婚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
“欢欢,以后让我照顾你吧,我”
“别说了!”言欢忍不下去,直接把话挑明。
“小公爷,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温严一怔,呆呆看着她。
“我爹娘给我们定下婚约,是他们信任你,才把我托付给你,可你呢,你却在我家出事时退缩!”
“你可知当时婚书一退我后果是什么!”
言欢极少有的发怒。
“你不是不知相府抄家,年轻女子要被遣入教司坊,我有婚约在身,若你家认这门亲,我便可做外嫁女儿免除入教司坊。”
“婚书与当时的我而言是救命稻草,你的退缩不光是背信弃义毁约,更是把我推入万劫不复!”
“现在时过境迁,我安然无恙站在这儿,你口口声声父母之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是要保护又是要照顾,你觉得现在的我们还需要吗!”
“对不起欢欢!”
温严慌忙解释,“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你说得对,是我不好,我也很后悔,我会改的!”
言欢听的好笑,“如若当时我真入了教司坊,此时此刻在风尘之地卖笑卖身,你还会后悔吗!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原谅,不是每一个后悔都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温严愧疚得说不出话,急得脸颊涨红。
“你走吧!”
说要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