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务工的,其中不乏一些识文断字之人,不少人谋生都会选择抄书这条路,是以,她能接到的活计并不多。
交了半年租金后的婉如几乎没剩什么钱,新写的话本没有书行愿意收,抄书活计接的又少。
一切超出预期所想,初时的信心和期许被一日日消磨下去。
眼看钱袋越来越瘪,这小半年里,尽管衣食用度紧了又紧可依然捉襟见肘。
“姑娘,下半年房费早该交了,你都拖了半月了,快点准备吧,我还得给主家送去,那边也催着的。”
房牙子又一次上门。
婉如看了看只剩几个铜板的钱袋,“我有钱定会尽快交的,只是现在手头有点紧,劳烦您跟主家说一声,可不可以再宽限些时日。”
见她这般,牙婆也不忍,“行吧,我再帮你争取下,不过你可得尽快,十日,十日行了吧,要知道,这房子根本不愁租。”
没办法的婉如只能重新谋求赚钱之法,于是开始接绣活。
可单凭一双手能绣出多少东西来?日夜不歇紧赶慢赶,十日之内也凑不齐房钱。
“我说姑娘呀,咱先前可都说好了,十日之期已到,你又要拖延,这不是言而无信吗,让我如何交代!”
院子里,没收到钱的牙婆没了耐心。
“我都帮你争取两次了,今儿个是最后期限,决不能再拖了,房主说了,再不交钱就得卷铺盖走人!”
“我……”婉如拘谨地立着,十分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