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因何原因的人,脑海之内,不停闪烁一幕又一幕,黑白闪影。
由慢渐快,再由快放慢,宛如人生走马灯,不停闪烁一阵又一阵。
随着闪烁越快,紧蹙眉头便越加皱,心头不安心绪便更为放大。
彷若之间,能听到自己心跳声,咚一声接连一声,随着闪影越来越快。
人跟魂之间却有一种错乱之感,耳边不停响着怪声,声声唤着名字。
声声唤着罪业,声声更要索命。
“还吾命来,还吾命来,你为何要这样残忍!”
“为何啊,为何啊!”
跟着眉头,捷毛越渐跟着颤动不安,突然所有思绪停止一瞬。
两眼跟着一睁,映照眼前却是一阵陌生,苍白脸色已然渗出无数冷汗。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内心那份恐惧不安感,还未散去,仍是纠结于心头未散。
脑袋下意识催促着四肢动起,因此试着勾勒手指,这样下意识一动。
却惊觉可以自由活动,于是赶紧从地上,半坐而起,这时意外发现。
身上那阵刺痛感,好像都已经消失了。
非但如此,原本沉重双臂似乎变得比较轻,麻痺的双手也不会觉得麻了。
反倒有一种豁然之感,身心跟着一阵舒畅,似乎全身充满力量,
瞬间觉得半残血气,都已经恢復,这到底怎麽一回事?
刚醒来的人,仍然还觉得睡眼惺忪,眼皮沉重,精神还处以浑浑噩噩状态。
单手扶额,面带几分茫然,眼神略带几分青涩茫然,似乎还处以半醒半浑噩当中。
彷彿这一刻脑袋尽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
绮罗生 :「……….」
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躺平,两眼睁大,眼瞳微缩,脸色极为苍白,脑袋全是一片空白。
就彷彿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冒险那样,不只惊魂未定,内心更是莫名跟着恐惧不己。
额头上冒出许多大小滴汗珠,觉得有种寒毛竖立畏惧感,令人着实心感恐惧。
就彷彿历经一场生死那样,着实让人感到倍感真实。
眼皮依然沉重,睡眼惺忪酸又刺辣,人又处以浑浑噩噩的,昏沉脑袋还是觉得沉重。
完全无法提起,只好放任躺平,无意间动了动手指。
指尖轻抠,依然感到酥麻,似乎麻痺感还未退散。
没办法,只好暂时保持这样躺平模样,慢慢等身体机能恢復,再来打算。
两眼睁大,望着上空天花板,继续放空自我。
下意识,抬头左右张望,试着用力去回想,究竟发生什麽事?
为何他会倒在此地?而身旁那名,身穿黑色紧衣的男子,又是谁?
怎会跟他一样莫名倒在这裡?
而这裡又是哪裡?自己怎会莫名来到这?又莫名跟着昏倒在地上?
绮罗生 : 「呃…..这个地方是…..哪裡.....?」
绮罗生 :「我为何会昏倒在此?而他又是谁?」
虽然这样自答自问,还是无法想出个所以然,不过至少比这样躺平来得好。
转头朝左侧,看了一眼,却惊见身边居然躺了一名陌生男子,有些被眼前情况。
搞得有些迷煳,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麽事?
不过能确定的是,他们两人或许彼此认识,关係铁定不一般,不然怎可能?
会同时昏倒在这裡?而且还昏睡在他身边?
要不是关係够好,会发展成这样吗?
绮罗生 :「我的头….怎会那麽痛…..」
糟了!怎会越想越偏差了,到底再胡思乱想什麽?
怎会莫名其妙,想到那去了。
霎那间记忆已然跟着慢慢恢復,不久前经历过事情,全数想起,当想起霎那!
脸色尽是惊愕,有种惊魂未定模样,令人心有馀悸,发自内心恐惧。
绮罗生 :「啊…..我想起来了….!」
本该还处以放空的人,突然间,脑袋涌出许多熟悉片段,一瞬过百。
霎那整颗脑袋变得极为灵光,茫然眼神瞬间恢復了清澈如水,明眸透亮。
接着赶紧挺身站起,先是原地扭动身子,扭腰,伸展四肢,五指勾勒灵动运用。
却发现似乎变得更加轻盈有力,而身体那份疲惫感,似乎也跟着消散不见。
就好像全身充满活力,精气神达到最佳状态。
就好像浴火重生般,感到无比舒畅。
虽然不知怎回事,还是先将旁人唤醒,再来釐清这一切原由吧。
绮罗生 :「夜神公子,夜神公子,快醒醒,醒醒…」
终于将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