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一下谢缙风的额头,说到:“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不怪夫君怪谁?”
说罢沈月溪把脸转了过去,还不忘翘起了嘴,一副你快来哄我的样子。
后宫中的女子多为温柔小意,端庄大方的。即使有几位例外的,也不过是多了几分柔情罢了。哪有像沈月溪这么会撒娇的。
要说这撒娇技能,沈月溪到确实是与生俱来的。这算是老本行了。
不知是因为沈月溪撒娇撒到了谢缙风的心坎里,还是因为沈月溪的示弱让谢缙风满意,谢缙风当场就是一个翻身,把沈月溪压在了身下。
沈月溪顿时警铃大作。天呐!她只是想撩拨一下谢缙风,促进两人的感情发展。
可是对于侍寝这一方面,沈月溪可是想都不敢想。
沈月溪当然不会正面拒绝谢缙风,而是用内双自带含情的眼睛盯着谢缙风的双眸道:“皇上,臣妾的脚踝还没好,肿的跟个馒头一样,今儿个可没法服侍你了。这也算是对你不在意臣妾的惩罚。”
沈月溪说这话的时候,还朝着谢缙风眨了眨眼。
谢缙风赶紧转开眸子,和沈月溪双目相对的那一刻,谢缙风竟然觉得有一丝心动和不好意思。
想到这,谢缙风突然反应过来。沈月溪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
沈月溪似乎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强势,也会默默的救下弱势的嫔妃。
谢缙风甚至听下面的奴才汇报,沈月溪近期还和孟美人交好。
初听见是孟美人的时候,谢缙风还思索了一下,谁是孟美人。沈月溪惯看不起那些个无宠的嫔妃,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有了改变。
一开始谢缙风以为沈月溪只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可是没想到沈月溪竟常常去寻孟美人,好似真的是上心了。
不过谢缙风终究是皇上,感情对于他而言,终究还是遥远的东西。虽然有那一刹那的动心,但也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谢缙风陪了沈月溪闹了许久才离开了翊坤宫。
谢缙风走后不久,谢缙风身边的李公公便传谢缙风的口谕,抬了许多的首饰和精致摆件赏给了沈月溪。
当然,谢缙风也没有忘记让太医来瞧瞧沈月溪的脚踝。
一时间沈月溪又在后宫中大出风头。又春恭维的话对着沈月溪说了一箩筐,沈月溪大手一挥,便赏了一锭金子。
虽然宫里都传言,不管沈月溪怎样,都是谢缙风心尖上第一人。但是沈月溪知道,那些个传言不过是谣言罢了。
太后的生辰马上要到了,沈月溪想着她若是没猜错的话,太后一定会借着生辰把柔妃的禁足给去了。
这柔妃算是也有些绿茶的本事,沈月溪到是也不敢轻敌。柔妃一出来,沈月溪觉着她安稳的日子,怕是又要没了。
果不其然,柔妃被禁足一月未到,便被太后用着生辰宴的原因,取消了禁足。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月溪有些烦躁,但很快又平复了心情。毕竟是意料之中的事。
柔妃取消禁足的这一天,谢缙风再次来到了沈月溪的宫中。
按着作者的描写,沈月溪身为宠妃谢缙风常常夜宿于此。
但或许是因为沈月溪不作妖,谢缙风没那么想让沈月溪死了,或许是因为沈月溪努力找借口不侍寝,所以谢缙风到来的也不勤。
柔妃三月未到,便被取消了禁足,谢缙风知道按往常来说,沈月溪定是要大闹一番。
谢缙风怕沈月溪闹完,又惹的众嫔妃们纷纷来哭诉,所以便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来安抚沈月溪一番。
一想到这,谢缙风的眼里便流露出了一丝狠觉。身为堂堂天子,却要看沈家人的眼色行事,着实是他的心头大患。
但是令谢缙风没想到的是,沈月溪谈论起柔妃被解除禁足,只是说了句,“臣妾猜到了这个结局。毕竟柔妃是太后的侄女,人之常情罢了。”
沈月溪的话语轻轻,好似透露出了一丝难受,叫谢缙风竟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情。
“我们月儿这次怎么这么乖?要换是往常啊,月儿定是打上了未央宫。”谢缙风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心中所想。
沈月溪放下修花的剪刀,然后开口道:“打上去又如何?不打又如何?事情发生了,便发生了。臣妾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守着皇上便也够了。其他人与臣妾无关。”
说罢,沈月溪又拿起了剪刀,开始修起了那一盆宝贝茉莉花。
谢缙风望着柔和的沈月溪,竟觉着沈月溪有一丝从所未有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