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笑心疼王爷,见状更加恼怒安若雅,忍不住破口大骂。
“都怪秦崖非要过来添乱,明明都说过王爷不方便,让他不要来不要来,偏偏非要过来,真是该死!害的王爷毒发不够,又来祸害人。”
“他这个祸害,是专门害王爷命的!”
“再有下次,我一定亲手杀了他!!”
“萧笑!”誉王制止他的胡言乱语。
萧笑虽心有不忿,可王爷已然开口,他也只能将这些话放在肚子里,弱弱的嘟囔句,“我又没说错,他要是不来,王爷您根本不会二次受伤。”
“错的是秦崖吗?”誉王平静的反问着。
“……”萧笑沉默。
秦崖到底有没有错,他心知肚明。
王爷是去童家谈退婚之事,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杀手伏击追杀的,虽说一切皆因秦崖而起,但真的不怪他。幕后黑手会因为王爷不去童家而放弃刺杀行动吗?
不会!
既然如此,就算王爷避开了这次的追杀,依旧还会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无穷无尽。
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人,那个容不下主子的人!
萧笑低着头,“不是。是属下迁怒了,属下知错。”
“还清醒着就好,下次,别冲动……嘶…”
萧笑不敢靠近插手,只能紧张的跳脚,“林老头,你给我下手轻点!别弄疼了王爷!!”
林老大夫不甚在意,“你行你来!”
安若雅离开王府,直接去了祁府。
韶句急忙将人迎接了进来,“公子,我可算等到您来了。”
安若雅:“出什么事了?”
“还能什么事,我按照您的吩咐审讯花匠和二姨娘,得到不得了的消息。”
“什么消息?”安若雅很期待,怎么说也审了两天,再不弄出点什么劲爆的消息,岂不是浪费大好时光。
“我根据公子的意思,先后给花匠和二姨娘用了刑,两天一夜咱们的人一刻都没闲着,花匠倒是个硬骨头,硬是一句话都没说。不过,二姨娘那边倒是有意外惊喜,随便忽悠忽悠她,她就全交代了。”
“她怎么说?”
“她说祁永贞是祁岳杀的。”
“祈岳?”安若雅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祁岳那张因为紧张而变迷茫的脸,微微一怔。
韶句:“对,二姨娘说是她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上次她不是说在书房外见到的祁岳吗?她是见到祈岳后,才发现书房中祁永贞的尸体的。如何亲眼所见祁岳杀人?”安若雅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脑海中模拟着当时案发的景象。
“这点我也怀疑过,二姨娘说她有证据。”韶句将篇文章交给了安若雅,“公子,看看这个。”
安若雅接过,文章内容冗长,看的出来是学堂上安排的课业,全篇通读下来没什么亮点,但是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瞥见上面祁岳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是祁岳的课业。”
韶句提醒:“对,公子不觉得很眼熟吗?”
安若雅拿着那篇文章反复又看了两遍,一个念头闯进了她的脑海,“那张道符预言纸上的字!”
“对。预言符纸我拿起来之前没有被祁府的任何人注意到,二姨娘就能说出来是祁岳写的,不可能只是胡乱的推测,为了防止二姨娘说谎,我将祁岳所有写过的文章诗词全部都拿了过来,公子请过目!”
安若雅快速的扫了一遍,完全可以断定那张预言是祈岳亲手所写,个别字上面的小细节几乎一模一样。
安若雅:“说不通啊!”
韶句:“哪里有问题?”
“如果预言是祁岳写的,难道祁永贞还看不出来自己儿子的字迹?还有祁茜她见过那张预言符纸的内容,她那么宠着祁岳,字迹肯定是相熟的。如果当初见到,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任由祁岳犯错?”安若雅越想越感觉不合理。
“公子,有没有可能祁茜一直阻拦祁岳,但祁岳背着祁茜偷偷下手?”韶句其实也怀疑过二姨娘是故意给祁岳泼脏水,但是见二姨娘快被折磨疯了,又感觉她不像是在说谎。
“谁知道呢?”安若雅不由的想到了那个古怪的花圃,一切的疑点好似怎么都串联不起来。
若祁岳是蓄谋已久,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韶句:“公子,还有件事,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按照您的意思,将花匠和二姨娘合力算计祁永贞的消息放了出去,命人盯着府中的动静呢!”
“完了。”安若雅担心。
“怎么了吗?我担心祁岳发觉我们知晓了这件事,所以就没有……”韶句的声音越说越小,看秦公子的表情,他感觉似乎自己做错了事。
安若雅淡淡道:“算了。既然已经传出去,多半祁岳应该猜出来我们已经知道他做的事了,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