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让我乱说的!”二姨娘委屈至极。
“当天奴家见他从老爷房间中出来,奴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进书房后,发现老爷已经死了,奴家要喊人的时候,祁岳逼迫奴家不许将此事说出来,奴家不敢不听,大人,你相信奴家,奴家真的没有说谎!真的!”
要不是万骨院中都是些心狠的人,怕是要同情二姨娘了。
“你说是祁岳威胁你?”
安若雅不信,弑父这样把柄捏在手里,会被人威胁?这样的事情爆发出去,祁岳才是真的没未来的那个,不仅仅影响未来的仕途,甚至可能会锒铛入狱,害怕的应该是祁岳才对。
“奴家发誓,奴家说的没有一句假话,若是有,天打雷劈!”
“公子……”韶句想要提醒安若雅别被骗了。
安若雅摆摆手,“他是如何威胁你的?”
“他……”二姨娘实在为难,和人偷情在东篱是要浸猪笼的,她不敢,不敢啊!
“要是不想说就算了,韶句,你好好得招呼二姨娘吧!”
韶句脸上浮现抹喜色,“好嘞!”
“别别别……,奴家说,说!”
安若雅停下脚步,等着她开口。
“祁岳那个小狼崽子,他,他知道了奴家和花匠的事,威胁奴家要是不帮他隐瞒,他一定会将我和花匠的事情捅到老爷那去,奴家只好帮他隐瞒。”
边上的几个大汉听到了看着二姨娘的眼神更加的厌恶了,虽说开始只是看不过二姨娘那水性的性子,这回便是打心底里面嫌恶她了,丈夫还在呢就给丈夫戴绿帽子。
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二姨娘并不在意,只要那些残酷的刑法不用在她身上就好,她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说要让我儿子也跟着倒霉,他说会向老爷证明小文不是老爷的儿子,让小文永远都抬不起头来,这让奴家怎么做,奴家不可能那么自私,小文不能就这么毁了,奴家只能听那个小狼崽子的,别无他法啊!”
二姨娘泣不成声,祁文是她最后的底线,祁岳想要拉着她儿子一起陪葬,她如何能愿意。
安若雅听过之后,感觉到有点意思,不管二姨娘说的是真是假,她恐怕是小看那个天生就备受祁茜关注的弟弟了,想必也没有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乖巧无害吧!
安若雅:“你的汤药是花匠帮你处理的?”
二姨娘刚想要辩解,安若雅冷冷的威胁道:“别说假话,不然,后果你可能不想看到!”
二姨娘无奈点点头,“是,是他。”
“那祁文是祁永贞的儿子吗?”
二姨娘被刺激到了,激动的站起来想要辩解,可惜,脚上一软,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大人,你不要胡说,小文是老爷的孩子!他是!”
二姨娘愤怒的样子,安若雅没有在问下去,“行了,把人带回去吧。”
“把人送回去。”韶句命人将二姨娘送回去。
人都走了,韶句小声的问道:“公子,您说……,祁文会不会是花匠的儿子,然后他们两个合伙把祁永贞弄死,然后再将这个故意杀人的罪过推到祁岳的身上?”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毕竟他们两个有这个杀人动机。不过……,也不排除二姨娘说了真话。”
“我不信!祁岳那个小子肯定不是二姨娘说的那样。”韶句带着情绪说道。
“为什么?”安若雅困惑。
为什么韶句这么确定祁岳是被冤枉的呢?
“公子,你是不知道,祁岳看起来就像个心智不全的孩子,生活需要人照顾,还特别懂事乖巧,甚至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反抗,就自己承受着,祁文打他的时候,他一声不吭,默默的承受,怎么可能像二姨娘说的那样!”
“呵呵……”安若雅给了韶句一个眼神,让他自己慢慢体会去。
安若雅问:“王爷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就回去了。”
“别,公子别急,我这就让人过去请王爷。”韶句没明白秦公子刚才的眼神,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就是秦公子和自己想法不一样。
“不用麻烦了。”
韶句眼巴巴的看着安若雅,好奇的问道:“那秦公子,不如说说您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