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眸光微闪,横生了几分邪肆之气。
看到江以桉的笑容,时礼礼神情陡然间恢复如常。
师父不可能像江以桉这样笑,一如大师兄不可能像程空那般热情聒噪。
她心中自嘲。
在这个世界,大师兄不是大师兄,师父自然也不可能是师父。
感受到门外还有人,小姑娘墨黑的眸子微眯,对着门外的人懒洋洋道:“程空,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嘛?”
程空探出脑袋,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他只把苏理礼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她的“妹妹”苏欢,苏欢说她马上就过来看“姐姐”。
谁能想到来的人却是夏柏翔呢?
时礼礼看到程空,扫了眼一旁还处在震惊之中的夏柏翔,指着他悠悠道:“此人,把他请出去。请他不要再纠缠我了。”
“江少,你别被苏理礼这个女人给蒙骗了……她这个人劣迹斑斑……”
“夏先生。”江以桉眼睛微微眯起,出声打断,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妻子,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别人来评判。
叫他夏先生是给足了他面子。
要不是为了维持自己在演艺圈的人设,江以桉高低叫夏柏翔一声——
夏狗。
夏柏翔不死心地想再说些什么,余光瞥见苏理礼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程空见状,忙进屋,一把拽住夏柏翔就把他往外面拉。
夏柏翔就这样懵逼地被程空拉到门外。
半晌才缓过神来,他转头看向程空,语气十分认真地问:“江少他……是不是有恋丑癖?”
程空无语,默不作声地把夏柏翔送下楼。
夏柏翔被程空送到医院大门外。
感受到微风吹拂,他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的车在地下车库!程空把他送这儿来干嘛!
夏柏翔一边往地下车库走去,一边给苏欢发去微信:【欢欢,你知道苏理礼跟江以桉有什么关系吗?我刚刚在医院看到江以桉了!】
刚坐到车上,他便收到苏欢的回复:【吖?没听说理礼姐姐和江少有什么关系呀,应该只是巧合吧!
对了,你见到姐姐了吗?姐姐看到你去看她,是不是很高兴呀!】
夏柏翔脸色有点难看,踌躇着要不要告诉苏欢,江以桉说他看上了苏理礼的事情。
他怕被苏欢当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