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得瘦成这样？”
她说话向来是不客气的，话一出来，老好人詹主任的笑脸都淡了几分，挂在脸上显出几分勉强，“哪里还是什么主任，在这边帮帮忙，打打下手而已。”
“……”行，原来连主任都不是了。
叶步清默了默，问他，“那你要不要去帮我干活？”
没想到詹主任反而笑了，他本来长了一张老实巴交的脸，看起来特别慈眉善目，但是这一阵笑竟然显得非常萧索，他说，“算了，我这辈子没干过别的工作，这边我手底下还照顾着十来号病人，都指望着我呢，换了人我不放心。”
叶步清沉默了，看着大厅不太干净的地板，又看看玻璃窗内值班的几个昏昏欲睡的年轻女孩，点点头，不知道是表示认同詹主任的说法还是表示她退一步。
再开口时，叶步清递过去一个红色的纸包，“行吧，你就在这儿发光发热吧，有什么事你就去物资处找人，报我名字就行。”
红色的光在詹主任的身上汇聚在一起。
叶步清忽然问，“欸，对了，你全名叫什么啊？”
“啊？我没说过吗？”詹主任睁大了眼，他那副眼镜不知道什么磕坏了一角，看起来很穷酸，他抓了抓头发，笑了，“我叫詹志诚。”
记下这个名字，叶步清转身离开。
一天过去，叶步清的手上留下了一千两百多张特殊招募券，而她的招募模拟器用了一整天，到了夜晚，人都回家了，也可以算是挥发了最大作用，光荣下岗了。
一边清点物资，叶步清趁着夜色，收起了装了桌椅板凳的大货车，换成自己的摩托车，一路往别墅区开。
她心里在盘算物资，也没怎么注意路况。
都这么晚了，换平时，路上压根就不会冒出来什么人。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