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那一天的场景何其相似。
那一天，他的师父师兄们，为拯救恶水县的数十万黎民百姓，下山斩妖除魔，却一个也没有回来。
如果换做是他，让他舍命去救别人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对恶水县的居民没有一丁点感情。如果有的话，也只是厌恶和憎恨。
他的师父师兄们以身死道消、尸骨无存的代价，最终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只不过是，恶水县的居民每年象征性的祭拜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年祭拜的民众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个灾难亲历者的逝去，象征性的祭拜仪式也没有了。
甚至有人开始质疑，那天真的是悟道观的骗子道士们，阻止的魔界帝尊屠戮恶水县吗？
有谁能证明，这个说法不是精心编造的谎言。别忘了，悟道观的道士们可都是口碑极差的骗子啊。
悟道碑的这个智商税，难道忘了吗？
拒绝同流合污的代价，就是被恶魔造谣成恶魔。
就连逍遥门也开始借机美化，自家那个不战而逃的老祖。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老祖是因为封印魔界帝尊耗光灵力才陨落的。但真实情况是，逃跑的途中被魔界帝尊的威压吓死的。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正如现在很多人不知道二战的转折点，是李云龙攻打平安县城。
这世上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迦乾居士只觉得他们有一些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