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入自己的唇舌,纠缠搅弄,空着的那只手亦轻拢慢捻、几度流连。身体渐渐烫得吓人,迸发着令人心惊的深重欲望。
这场淋漓的征伐终究是席卷热浪而来。
正是枕上云山千万重,骨摇花醉向帘栊……
守在院外的星卓侍卫好不容易等到屋里的动静小了,面红耳赤地长舒一口气。
“楼主还是给我们留了条小命的——” 这么听下去谁受得了!
一旁的曲神医咂摸两口清酒,笑道:“早着呢——”
星卓看看天色,“这还没完?”
曲神医讳莫如深,“我一看咱们楼主就知道他是个重欲的,哎哟,那小郡主遭罪了。”
“这怎么看出来?”星卓瞪直了眼。
曲神医睨了他一眼,“望闻问切,望字先行。五脏六腑之疾多见于外,久而久之医者多半也会看些面相。”
“……”
果不其然,那屋里的动静没多久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多了些女子的娇啼,像极了奶声奶气的狸奴……
“不要了……”
床褥泥泞得不能睡,慕芷被扣在雕花的窗前,腿软得发颤。
“你大胆,又、又欺负我……”
她看不到褚长洲的神情,却听男人低低地在她耳边轻语,“那晚,你走了之后,我在这间屋子里枯坐到了黎明……”
好啊,这是个惯会拿捏人的。
慕芷心头有愧,只好乖乖地闭上嘴,予取予求。
男人蹬鼻子上脸,咬着她的后颈软肉,半是委屈半是凶狠地问道:“乖宝以后还走不走?”
慕芷都快疯了,一边摇头一边有气无力道:“不走,不走!”
褚长洲拍了拍她的玉臀,红着眼道:“说你喜欢我。”
慕芷恍惚间想起了在话本子上看到的一个大杀招。
她娇滴滴地抽泣:
“夫君,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