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作甚?”
“我很不高兴!”褚长洲用指尖沿着她绝美的脸一路逡巡到她的玉颈,膻中,神阙,冷道:“他碰你哪儿了?”
接着眸光一暗,颇为不忿道:“那姓玉的凭什么捷足先登??”
“他没——”慕芷还没说完便见他慢条斯理地褪去了外衫,凤眸透着危险。不禁瞠目结舌:“褚长洲!”
“未婚妻,我现在就要,你不会——拒绝我吧??”
“要、要什么?”
“要你。” 他蓦地俯身,轻咬在了她的颈上。
慕芷不自觉仰头。她觉得刚刚玉临风真的玩大了,故意让她叫给褚长洲听。瞧把人给气得!
她和叶梦心新婚那日,估计这男人就一晚上没睡,如今大白天地当着面刺激他,难怪他要发疯。
她不吭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这无声的纵容让褚长洲心软。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又轻声问了句:“可以吗?” 只是这次显然没了刚刚的嚣张跋扈,带着点犹疑小心。
慕芷羞红了脸,还是不做声。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
慕芷忍不住道:“你不怕旁人笑话你?”
“笑的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包。”
何况他早就让星卓带人将院子围了起来,没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敢擅闯,又有谁敢传他的闲话??
言谈间,他的衣物褪去。慕芷早知他身材好,脱了衣服更甚。而且他是被富养长大的,那身皮肉几乎无甚伤痕,白璧无瑕,莹润有光泽,瞧着就非常健康。
“好看吗?” 褚长洲勾起唇角。
慕芷只恨自己不能动,忙闭起双眼,弱声道:“你给我解开吧。”
褚长洲闻言在她胸胁下轻轻点了两下。
他本以为她要动手。谁知慕芷只是够着旁边的锦被将两人拢在一处遮羞。
她故作镇定道:“吃亏的是你,你可要想好了。”
褚长洲得了暗示,面上一喜,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吃什么亏,我福气大着呢!”
慕芷:“……”
某人嘴上混不吝地,然而给她解着中衣的手却哆嗦了起来,耳朵尖也红了一片。
“你会不会啊?不会别逞强。”慕芷很不怕死地笑道。
“你说什么?”褚长洲的脸都黑了。三两下把她剥了个干净,咬牙道:“我让你看看我会不会!”
“哈哈……” 慕芷笑得花枝乱颤。那粉嫩的两团跟着颤动,像樊楼的糖蒸酥酪,诱人得不行。
褚长洲瞧得痴了,一时血气上涌,脸也红成了豆沙。恍惚之间,竟有鲜红的液体滴在了美人的娇躯上,仿如红梅覆雪,煞是惊艳动人。
慕芷惊了一瞬,“你,你流鼻血了!”
褚长洲捂住鼻子,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此刻丢尽了!气恼之下流得更快了。
他慌得连忙下榻找帕子。
慕芷忍住了没笑,迅速穿好中衣起身,扒开他的手按了按鼻侧的迎香穴,又抓住他的手臂揉了揉孔最穴。
不多时便立竿见影地止住了血。
然而这一番操作下来,什么旖旎情绪也没了。两人不禁面面相觑。
“乖宝——” 褚长洲热意不退,搂着她的腰强行挽尊,“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慕芷嘴角压不住,点头如捣蒜。没想到啊,这人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嘛!
然而褚长洲更是憋屈了,哼哼唧唧,把她的脸亲得湿答答的,又在她的脖子上耀武扬威地留下了数朵红梅。
慕芷嫌弃地一抹脸,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的很像那黄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