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并没有捆在脚下的竹筒里,倒是给信鹰腹下绑了个油布袋,里面装的正是那封私信。
聂澜抿了抿浅淡的唇,一手接过那封信,小心地拆开了……
聂平悄悄起身,伸长了脖子去看。
不料他主子有所察觉,回身抓了个正着。
聂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又扑通跪下了。
聂澜凌厉的目光扫过他,寒声道:“越来越不像话了,罚你回阁中清扫茅厕一月。”
“不要啊,主子。”聂平哭丧着脸,心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幸福啊!!!
但他的主子丝毫不理会他。
聂平只好讪讪地回了句是。接着便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聂澜反复看着那两行小字,像是要看出花儿来。不知为何,胸口有点闷。下一秒便将那纸头捏成一团藏入了袖中。
独独将那片叶子放了回去。便将信鹰从窗户放走了。
“聂平!”
还没走远的某人一听立马飞了回来,欢喜道:“嘿嘿,主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扫茅厕。”
“去查查那个叶梦心……如何。”
聂平似乎有些听不懂,“主子,您指那方面?”
聂澜呼吸微重,神情有些着恼,“你若不知道就还回去扫茅厕!”
聂平立马正色道:“主子放心,我必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查个一清二楚。”
聂澜向他投去一眼,聂平会了意,“属下这就滚!”
“嗖”的一声,便飞出了院子。
聂澜默了片刻,又把袖中那张揉皱的纸头展开,从书案前提笔将第一句给划去了。只剩下那句“我瞧着甚是欢喜。”
不禁轻叹道:“既见良人,云胡不喜……”
晚风过窗,将书案上的纸张吹得纷纷扬扬。像极了他此时的心境。
“聂安!” 寂静中,聂澜唤了一声,另有一个魁梧汉子在廊下应了声,“少阁主。”
“明日收拾了下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