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政越反客为主,单手揽住腰,另一只手拉着衣绳一扯,衣衫散开,清瘦雪白的躯体展露眼前。宋赟抬腿顶住宗政越,低声道:“我现在十分后悔,怕死在床上。”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宋赟心想这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是鬼都不会信吧!他就是就是个男人,深知其本性。
两人胡闹之际,傅茵已经在尚衣局坐了许久,尚衣局的管事嬷嬷尽心伺候在一旁,端茶递水、伏低做小,盼着尽快将这‘祖宗’送走。
“嬷嬷,你告诉我这帝后礼服是为谁做的本宫就走,绝不多留。。”傅茵喝了一口茶,又吃了一块点心,面前站着十多个宫廷绣女。
“淑妃娘娘,不是老奴不愿意说,实在是老奴也不知是给谁做的。”
“那我今个就不走了,等耽误本宫吃药,病发了可全是因嬷嬷而起的。”傅茵也耍起了无赖,她前些日子听到身边的大宫女说尚衣局在按照帝后规制绣礼服,这仁宗帝身边也不见谁靠近啊,怎的不声不响的就开始做帝后礼服了。
傅茵起身,伸手摸了摸还未镶在礼服上的珠宝玉石,比拇指还大的珍珠,几大捆金丝银线,这礼服真是光彩夺目啊!
管事嬷嬷见傅淑妃是一门心思赖在这里了也无法,只能拿出一本册子,“淑妃娘娘,老奴确实不知为谁做的,老奴也只有这个了 。”
傅茵拿过一看,是几项身体数据:身高、颈围、胸围、腰围、臀围。
“身高五尺三,这女子谁会长到五尺三?”傅茵扔下册子,觉得被戏耍了。
“这是陈总管拿来的,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绝对没有戏耍娘娘的心思。”管事嬷嬷冤枉,道:“这礼服虽还没制作,但这常服已经做了两套了,都按照这个尺寸做的。”
尚衣局平时还是比较清闲的,也就给陛下和仅剩的两位王爷做过服饰,宫中的几位娘娘都是按照惯例,也耗费不了多少时日。但这陈总管给了尺寸让按帝后规制做服饰,礼服、吉服、常服、行服、雨服,都得做齐。这帝后的服饰本就繁琐,现在也才做了几套亵衣和两套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