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宋五公子倒是一听便懂。”乌断似笑非笑道。
宋赟并无一丝一毫的心虚,只能感叹这乌断的直觉当真敏锐。“不懂,但并不妨碍我听大夫的。”
乌断转移话题道:“你在江湖令上,人头价格三万两。”
比林香儿贵了两万银子,他这颗头颅还有点值钱,“姜文多少?”
“你知道自己在江湖令上?”乌断惊讶道,随即想到丑姑,能得云霞山庄保护的人又岂是简单的人物。“三万两,不过要活的,死的一万两。”
“怎么我就得死的,姜文就得是活的?”宋赟想不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乌断嘴角抽了抽,道:“是该纠结这事吗?你何不跟我去草原,隐姓埋名还能平安活着。”
宋赟落下一颗白子,正好形成斜着的一串五子,“出了镐京,追杀的人多如牛毛,根本到不了草原。即便有姑姑护着到了草原,但等草原水草丰美之际,冒顿大汗和呼延四部必将开战,谁胜谁负都未可知,到了草原也是送死。综合所述,还是镐京最为安全。”
他脑子被驴子踢了都不可能去草原,这镐京还有人护着,出了镐京就不一定了。即便有丑姑保护,这双拳难敌四手啊!
“那我请问一下宋五公子,你给的退敌良策是何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宋赟理所应当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降。有人才有以后,冒顿野心不小,以后必将和北周一战,到时便是你们起复的时机。当然,若是北周败了,那也没甚好说的,安分守己跟着强者吃香喝辣便是。”
“北周出兵和我们部族一起解决冒顿岂不是更好?”乌断不解。
“两国交战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兵马粮草,天时地利人和,哪个都是要紧事,缺一不可。我又没上过朝堂,哪知道为什么不出兵?”宋赟将白子的棋子捡到盒子里,又问道:“秦隐和息月他们回草原了?”
乌断是个草原来的江湖人,不懂北周朝廷的事,听闻宋赟连朝堂都去不了,心里十分不解,宋五官又不大,就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公子,怎么值三万两的?
以往江湖令上作恶累累的人也才千两银子,广朴子的人头也只值五千两,这还是镐京官府出的银子。现在广朴子的头像还在榜上挂着,悬赏金额五千两。江湖上的事江湖解决,很少发江湖令,毕竟你发了江湖令对方很可能直接将你这个买家杀了。但现在的江湖令也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一介女流都值一万两了,发布这些江湖令的买家都很神秘,没有任何信息透露出来。
“回去了 。”
“下次见面,能给我训一只鹰吗?” 宋赟殷切的看着乌断,“听说草原上大鹰特别多,我可以出银子买。”
乌断一噎,道:“你以为一只鹰好训吗?得还未振翅之前便抓来喂养、训练,而老鹰的巢穴一般在悬崖之间,想上去都很困难。”
“一千两。”宋赟直接报价。
“成交。先付一半银子,下次见面给你送来。”乌断扔给宋赟一个哨子,“到时候见到它吹这个。”
宋赟看了看手中的哨子,很明显是用过的,感觉自己开的价格高了,不是应该讨价还价一番吗?“叫什么名字?”
“小花。”乌断立刻道。
宋赟敢肯定这小花是乌断训养的鹰,也应该是不想养了,正好他给的价格也高,卖了了事。“明日拿银票过来。”
要有大鹰的喜悦冲淡了宋赟的疑虑,后来他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在乌断手中买鹰。乌断训养的小花,通人性,是个母鹰。脾气差,吃得多,长得肥,半夜桀桀怪叫。喜悦、悲伤,小花都要啄人头发。传信不靠谱,追猎物也追不到。小花是乌断三年前救下的,因为天天啄人头发被送回了部落,大汗偶尔传信过来说小花整日在部落耀武扬威,让他回来带走。
铁蓉将草药提过来,还有一包干菊花和枸杞子。
宋赟结完账之后,提着草药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