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宋赟说此事,“傅轩祖父去了,能起来不,起不来我让人抬你去?”
宋赟惊讶,“老侯爷怎么没有一点声响就去了?消息靠谱吗?”
宋平之拍了拍宋赟的尾椎骨,痛得他大呼,“爹,你要谋杀亲儿子吗?”
“你爹虽然平日不靠谱,但这种事怎么能胡说?臭小子活该挨揍。”
“好,等我收拾收拾就去。”宋赟叹息一声,他对傅侯府的情况并不清楚,傅轩又是顶头上司,确实很有必要去上炷香。不怕现在,就怕以后回过神来想起他连香都没去烧一炷,今后给‘小鞋’穿。
松墨将他扶起来,穿好素袍将头发收拾齐整,才坐着马车过去。
傅侯府挂满了白帆,侯府的牌匾得等老侯爷过了头七之后摘下来,到时候换上伯府的牌匾。据说头七是回魂夜,得让老侯爷再看看侯府,是帝王之恩。
侯府众人各个头戴白麻布,正厅中停放着傅侯爷的棺材,道士咿咿呀呀唱念着《往生经》。宋赟一瘸一拐的走进去,正和罗文道碰上,拱手行礼,“罗大人。”
罗文道微微点头,两人走进去上了炷香,对跪着的傅轩道:“节哀!”
傅轩没回应,至亲之死说再多也不可能弥补悲伤。
两人退至一旁,宋赟正准备打道回府,傅淑妃前呼后拥的来了。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幽在脑海里笑说:【赶紧看看,傅茵也是穿越女,而且还是个恋爱脑,整天想往仁宗帝身上贴,可惜仁宗帝不近女色。】
宋赟紧守礼仪,并未抬头看宫妃。就怕抬头盯着看了,若有失态之举,被发现治个大不敬之罪才麻烦。幽对古人礼仪印象并不深刻,没有实体,也无法真正的感同身受。
【仁宗帝好南风?】宋赟疑惑。
【不清楚,反正也未宠幸过任何人。】
宋赟心想,这得是太监吧!守着无数美人,即便是和尚也得还俗了,仁宗帝肯定有问题。
听着前方传来傅淑妃哀切的声音,宋赟起身心想自己总算可以回去了,还未走到门口,傅侯府又乱了起来——傅淑妃晕了。
宋赟内心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卧槽’!
【傅淑妃好像从娘胎中就带了病,不能大喜大悲,前些日子傅淑妃断气就是因为这病犯了。】幽说道。【穿越女即便借尸还魂,原身上的病也不可能治好,只能调理。有一个玩家一直给宿主养生,自学了很多这个世界的药理知识,傅淑妃可以去请教请教的。】
宋赟听着幽说的话,面色关切,向傅轩他爹傅伯爷表达了关切之情,表示自己这个伤患就不在此不添乱了,告辞之后赶紧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回府躺下,宋赟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奔波一天,尾椎骨上的伤好像又重了,宋赟猜想应该是骨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没有一百天的休假,但也得好好养伤。骨头上的伤不可马虎大意,他还得练武,不能留下隐患。
松墨将饭食端到床前,床前摆了个小小的桌案。他趴着吃饭,不雅观,但实在不想动来动去,尾椎骨疼得不好受啊!
半起身,正端着碗大快朵颐,窗户被敲响了。
宋赟嘴里含了块肥肉,挥手让松墨去开窗。松墨前去打开窗户,是个面目英俊、个子很高的男人,迎面而来的真元气劲,绝不是常人,府中亦无这号人物。收敛情绪,低眉顺眼的问道:“你是?”
“周峰,前来拜会宋大人。”
宋赟听见声音,朝松墨喊道:“让他进来。”
周峰跳窗而进,将手中提着的锦盒放在桌上。松墨去端了凳子放在宋赟床前,“公子,我先下去了。”
宋赟一手端碗,一手执筷,朝凳子努嘴,“坐这里,用膳食不?”
“怎么这么晚用膳?”
“去傅侯府上了炷香,回来就晚了。”宋赟三两下把最后几口吃完,扯了扯床边的铃铛,松墨带着奴仆进来收拾残羹,又拿来荣国公府上铺子里买的牙膏牙刷刷牙漱口,一套流程弄完又过了许久。周峰静静等着,没有一丝不耐。
宋赟舒服的窝在床上,问道“你这么晚爬窗有何要事?”
“听闻宋大人受伤,特来看看。”周峰拿出一个白玉小罐,罐子打开,药香扑鼻,“把裤子脱了。”
宋赟瞪眼,抓紧锦被,“你这话太有歧义,赶紧收回。”
周峰嗤笑,“擦药罢了,这个药得用真元化开揉进内里,百户大人难道有更好的人选?”
唯一会武的宋少阳已经走了,周峰确实是个好人选,他就是不想选,好慢一点也无妨,嘴硬道:“谁说没有,府上还有白宗师。”白宗师大他两轮,都可以当他爹了。
周峰面容冷了下来,三两下将宋赟双手制住,掀开锦被,右膝抵住宋赟的腰身。一双大手握住宋赟的双手腕,腾出一只手褪下裤头,腰是好腰,细腻洁白,纤细如柳,可惜尾椎骨处青紫一大片。
宋赟顿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