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他进实验高中没有花多余的钱,470分也刚刚超过实验高中分数线十几分,然后就被分到了一班普通班,整个年级一共有13个班,每个班少的有70多个人,多的有80多个人。
一二三班是普通班,除了体育生艺术生之外更多的是分数不够花钱买进来的,这个买进来的价格可是不菲,一分1000块。
4-6班是次快班,7-10是快班,11-13是实验班。
还没有进入社会的他们就已经被打上了阶级的烙印。
班主任姓余,是一个刚刚从师范大学毕业两年的年轻老师,教的是英语。
俞老师是个相当有能力并且认真负责的老师,只是可能因为年轻导致有一些做法做的过于激进。
刚开始的高中生涯,岑晨学的很起劲,老师也知道岑晨其实是个好苗子,就是中考考砸了,但是进入了高中,如果努力还是很有机会的。
一开始余老师甚至想让岑晨担任学习委员,不过被岑晨拒绝了,在多次拒绝之后,余老师的这个想法也淡了。
可惜好景不长,岑晨和老师们的蜜月期很快就过去了。
岑晨别看跟女孩子说话都容易脸红,但是性格却是属于比较张扬爱出风头的那种。
每当老师提问题需要下面同学解答时,他举手也就罢了,关键还用手肘将课桌敲的嘣嘣作响,并且酷爱给同学起外号,很多老师都将这些问题反映到了余老师那边。
余老师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没有跟岑晨做任何交流,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岑晨爸爸,说了一句让岑晨刻骨铭心的一句话。
岑晨在班上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希望岑晨爸爸你作为家长好好的管教一下。
岑晨回家之后,爸爸直接了当的将余老师的原话告诉了岑晨,那一夜岑晨一句话也没说,从此以后,那个活力四射的岑晨不见了。
课堂上再也没有见过他举手了,甚至课也不听了,你不是说我是跳梁小丑吗,好吧,我从此之后再也不说话了,这样你再不能说我是小丑了吧。
不单单如此,他还沉迷于网游,为了玩游戏,每天半夜趁着家里人睡着了,他家住一楼,并且在阳台后面有一个几十个平方的院子,爷爷奶奶以前在院子里中养养鸡鸭,种种瓜果之类的。
后来因为鸡鸭的气味太大导致邻居有意见,所以就没养了,现在这院子主要是用来堆放家里开水房的柴火。
两米多高的围墙,岑晨三秒钟就可以悄无声息的爬过去,然后再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一路飞奔,在网络的世界里肆意的挥洒着属于一个十五岁高中生的青春,在那里自己不会被名为跳梁小丑的枷锁所禁锢,在那里他就是他,不用带上静默的假面。
通常玩到凌晨五点多的时候,他又一口气跑上二十分钟翻墙回到床上,在过半小时,家人就会把他叫醒,学校每天早上6点40开始早读,而他可以在学校里补觉。
后来再一次下午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响了之后,岑晨也醒了,这一觉睡得格外畅快,直接从早读睡到了下午放学。
同学们都三三两两的走出教室,吃饭的吃饭,打球的打球,岑晨坐在座位上睡眼惺忪的回神中。
旁边的一个女同学笑着对岑晨说道:“别的班的女生特别羡慕我们班有你这个大帅哥,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就算我们是一个班的,看到你的后脑勺比看到你的正面要多。”
说完之后拿着不锈钢的饭盒去食堂吃饭了,留下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报以苦笑的岑晨。
空旷安静的教室和窗外广阔鼎沸的校园犹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如果说这种情况下岑晨还有万分之一幡然悔悟重新开始努力学习,那么第二件事就彻底让他断绝了学习的希望。
一次英语晚自习,余老师准备让大家做听力题,他正在倒磁带的时候,岑晨拿出小刀准备将老课桌上学长们留下的厚厚一层透明胶带给削掉,这个透明胶带造成的凸起,让他每次写字的时候不胜其烦。
然而余老师冷着脸低吼着:“岑晨站起来,你在干什么?”
岑晨正要解释,余老师甚至都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接着说道:“你不用解释,别的同学都在做听力训练的准备,你拿个刀在课桌上刻什么?你不想听课我成全你,把你的桌子搬到我的办公室去。什么时候想听课,什么时候在会教室。”
就这样岑晨把课桌搬到了同一楼层不远处的老师办公室,瞬间也成了实验高中的笑谈。
这一坐就是一个月,期间一个星期之后余老师施恩,让他回到了教室,可是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听课的他,对于老师所讲的内容犹如听天书一般,余老师见状气的又让他回了办公室。
岑晨也就逆来顺受,说实话,在办公室也挺好的,没事跟其他老师聊聊天,帮他们跑跑腿,隔三差五的还能蹭一蹭宵夜烧烤什么的。
对此余老师对岑晨彻底放弃了,一看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