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爷爷奶奶拿出了几千元钱,将开水房拿了下来,并交给岑晨爸爸经营。
一开始岑晨爸爸还干的有劲流的,可是三分钟热度一过又渐渐开始固态萌发。
要说他也是有经营头脑,原本开水房是烧煤的,但是煤炭成本高啊,于是他就决定一边烧煤一边烧柴。
成本是下来了,但是事情却多了。
岑晨爸爸委托骑着三轮车四处收破烂的拾荒人收没人要的破木头烂木头。
这些路边没人要的木头就被拾荒人一车接着一车的拉过来,以极低的价格处理给了岑晨爸爸,甚至周围的客户看到开始烧木头的之后,也将家里堆着碍事的旧家具免费拉了过来。
这一下木柴是不缺了,可是还要劈,不然的话没办法送到锅炉的燃烧室中。
到了最后处理这些木柴的人由岑晨爸爸变成了岑晨爷爷,打开水舔柴火的变成了奶奶。
只有到晚上快关门的时候,岑晨爸爸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清点一天的营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