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易中海,“一大爷,咱们俩一块儿啊,我一个人可搞不动她。”
易中海本来就嫌臭,现在又要让他进去抱着贾张氏,那以后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看了一眼阎埠贵,阎埠贵连忙摆摆手,“你可别惦记着我,傻柱找的可是你一大爷,你去!”易中海没办法,四周的街坊邻居们也都纷纷后退。
秦淮茹哭丧着脸,贾张氏要是死在这,臭气熏天的可不行,他只能跟傻柱两个人,连拉带抬的把贾张氏给弄出来。
可是刚到门口贾张氏再一次来了感觉,稀里哗啦的拉了一通,尿盆子一暖,傻柱浑身僵住了,离得这么近,他屏住呼吸,差点就把尿盆给扔了!
忍着恶臭将她抬上了板车,大伙见状不由得捂着脸笑了起来。
“可真丢人!”
“就是,这么大年纪了,在外面拉了一肚子!”
“我说秦淮茹,这外头也是你们家弄的,冲干净咯,公共场合的出来进去的多脏!”.
看见这一幕大伙都捂着鼻子,秦淮茹红着脸,“先把人送到医院再说吧!”
这满院子的污穢物讓秦淮茹不由得恶心不已,见她紧紧皱着眉头,有人不屑,“嫌弃什么,在廠里头不就扫厕所吗?”
“现在也是一样!”
秦淮茹听见这话,顿时涨红了脸,什么也没说,推着人就去了~医院。
易中海和傻-柱也跟过去了。
四合院的人散开来,何雨水看着李韦栋低头道
歉,“对不起,今天这事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再等等就好了。”
“雨水,这事兒跟你没关系,谁叫他们嘴馋,活該!”
“走,进去吃饭,顺便再帮你看看身体恢复的怎么樣。”
不由分说,李韦栋拉着何雨水进屋,把臭气隔绝在外。
这边,秦淮茹等人到了医院之后,抽血化验,发现贾张氏和棒梗是吃了泻药所致。
傻柱顿时一窒,“没有生命危险吗?不是什么毒药什么的?”
医生冷着脸,“哪来的什么毒药,这明明是巴豆粉,这要是再迟来一步的话,拉脱了水一样有生命危险!”
“病人需要输液,你们先去交钱,一共是四十八块钱,两个人症状都挺重。”相比之下,贾张氏病情更严重。
她后来又把那油和了水给喝了,这下坐在尿盆上一通输出,拉得整个病房里面臭气熏天的,引得住院的病人们都怨声载道!
秦淮茹可着急了,钱?她哪里还能拿出来钱啊!家里经历了这么多,早就拿不出来了。
她偷偷看看傻柱,傻柱别过脸去,他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秦姐您别看着我,现在我是一分钱没了,我刚赔了许大茂四千块钱,一大爷你出吧,你这不是还有点吗?”
易中海也愣住了,傻柱这个傻了吧唧的,居然甩锅给他。
秦淮茹赶紧过去抓住了易中海的手,“一大爷你可帮帮忙,我儿子不能有事,他是贾家唯一的子嗣了!要是再不给他们用上药的话,估计两个人都得拉死过去啊!”
易中海被秦淮茹抓住,顿时觉得手里头的皮肤白腻嫩滑,立马就想起那晚,在地窖里头秦淮茹红着脸和自己抱在一起的场景,老脸一红,心神就开始荡漾起来了。
看见易中海这副模样,傻柱内心那叫一个愤怒。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秦淮茹,居然能和易中海搞到一起去,现在更是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
傻柱狠狠瞪了一眼易中海,察觉到傻柱的目光之后,易中海顿时收敛心神,咳嗽一声,“秦淮茹,这钱算是我借你的。”
秦淮茹满口答应,“你放心,回头我就让我婆婆把钱给你。”
她知道贾张氏手里头肯定有养老金,贾张氏可以没了,但是她儿子棒梗可不能有事。
易中海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了钱,交了医药费之后才输上液,这回棒梗和贾张氏已经拉得脱水了,两个人脸色苍白。
秦淮茹守在医院走不掉,易中海和傻柱先回了家,可是大院里还是飘荡着一股臭味。
两人刚回来,街道办的人就过来了,“正好你们两个都回来了,赶紧把这里打扫一下,都有人上我们那投诉了!”
易中海顿时愣住了,“这事还用我们?”
“那当然,你们不是一个大院的吗?正好你们两个还陪着去医院,好事做到底,把这院子打扫干净,还有外头。”
“易中海,你在厂里不也掏厕所吗!赶紧的吧!”街道办的说完就走了,还不忘叮嘱他们打扫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