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自知理亏,只能暗骂了一句,悻悻的走了。
李韦栋冷冷的看了一眼傻柱,转身回屋去了。
待会儿只需要装作从外面买回来的,给自行车装上车轱辘就行。
坑了傻柱500多块钱,李韦栋心情大好。
傻柱哭丧着脸,加上棒梗的手术费,他一晚上又花出去1000块钱。
傻柱的心在滴血。
等秦淮茹回来了,他非得吃到肉不可!不然这些年这么多钱不是白花了!
另一边,贾张氏和刘海中找到杨厂长,哭诉家里房子没了。
贾张氏到了杨厂长家里,坐在地上就哭,一个劲儿的撒泼打滚。
大过年的,被人找上门闹,杨厂长十分生气,恨不得把俩人一脚踹出去。
刘海中面对杨厂长怂的一比,看到杨厂长动怒了,就准备走。
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赖在杨厂长家里就不走了。
闹腾了半天,楼道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杨厂长没办法,为了不给自己和厂里丢人,只能答应厂里出钱,给他们搭建临时救助棚,让他们先挨过这几天。
贾张氏又哭闹家里没粮食,全家都要饿死,从杨厂长那里又弄到了50斤粮票和30块钱。
“赶快回去吧,我打了电话,厂里的工程队马上就到,今天肯定给你们盖好!”
杨厂长黑着脸,瞪了刘海中一眼,等到过完年,非得收拾他不可!
贾张氏拿着钱和粮票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刘海中从杨厂长家里出来后,则是出了城,去了王家庄,按照聋老太的吩咐,找到了一个叫刀疤的男人。
人如其名,刀疤长得又黑又壮,脸上有两道斜长的可怖刀疤,吓得刘海中双腿直打颤。
刘海中哆嗦着给了钱,说出了聋老太的名字。“哼,一个毛头小子,还用得着我刀疤出手!”
“兄弟们,来活了!”
刀疤当即喊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小弟,跟着刘海中一起回到了胡同口.
“就是这儿?”刀疤抬起头,着了看天门,神色阴毒的问道。
“是、是的,那小子就住在后院。”刘海中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数九寒冬的,他整个人都被汗浸透了。
这可是买凶杀人啊。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干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想到李韦栋要被这几个亡命徒杀死,刘海中心里有一丝激动快意,更多的是害怕。“院里人太多,现在太还没黑,哥几个在外面守着。”
“等天黑了,你带我们进去认人,剩下的交给我这几个弟兄就行。”
“别怕,你不用出面。”
刀疤鄙夷的看了一眼刘海中,看不起他那个胆小的怂样。
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会找这么一个怂包送信。
“几位大爷,千万别伤及无辜啊,我们全家老小都在院里住着,他们都不知情啊!”刘海中害怕这群人杀红眼,别到时候给他家里人弄了。
“哪那么多废话,爷只收了500块钱,弄一个人都嫌麻烦,再想杀人,必须得加钱!”
刀疤不耐烦的推了推刘海中,让他先回大院,等天黑了带他们认人。
刘海中双手颤抖,大腿发软的走进大院。
他是真的害怕了。
李韦栋要是真的被杀了,警察会不会查到他的头上!
被人知道刀疤是他带到四合院的,那他就完了。估计不吃花生米,也要坐一辈子牢。
通过大院门口的麻雀,李韦栋将刘海中几个人尽收眼底。
“本以为刘海中是个志大才疏的废物,没想到如此狠毒。”
李韦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聋老太是自知命不久矣,想要拉他当个垫背的。今天是大年三十,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聋老太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买凶杀人。李韦栋觉得,没有必要留着聋老太了。
“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狂暴符5张,意念符5张,反目成仇符5张,整蛊爆竹100响,大团结200张!】“今天就让这群禽兽过大年!”
李韦栋冷哼一声,吩咐小白保护润叶,又叫来了雨水,让俩人待在家里看电视,不论待会儿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门。
院子里,轧钢厂的施工队已经建好了两座临时救助棚,里面简单的架了几张床,一个火炉,保证贾张氏等人晚上不会被冻死。
聋老太躺在床上,浑身颤满了纱布,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恐怖。
“老刘,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厂里的人帮我们盖好了棚子,咱们总算有地方住了!”
工人们只建了两座棚子,所以李二花和聋老太还跟刘海中一家住一起。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