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淳是什么人,怎么这样粗心!”林婉如扼腕叹息。
那主子阴鸷的眼神闪了闪,都说那淳王英武神勇,竟连自己的女人都丢了,真是好笑,这么一想,心情莫名就好了很多。
“此处兵荒马乱,两位姑娘还是跟着我们走吧!”
“哎呀,我看你们也挺忙的,就不打扰了!”说完林婉如就拉着玛瑙要告辞。
“姑娘!”那位主子加重了声音,一点都不像客气的样子。
哎,算了,到底是蛮荒贼子,没什么礼貌。
“送两位姑娘先去歇息!”主子又发了话,声如洪钟,气势逼人。
那两位胡服女子忙低了头,恭恭敬敬请了两位姑娘出去。
“主子!”三当家的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她们两位不会就是......”
"还不清楚,且带着,好生伺候着,关键时候说不定有用!"
三当家得了命令自去安排了。
路上遇到他的妹妹欧丹珠:“哥哥,听说义兄收留了两个大同国女子?”
“是的!”
“漂不漂亮!”
“漂亮!你想干什么?”欧丹勒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他妹妹。
“我哪能干什么,不过好奇问问!”
“最好是这样,你要坏了大王的事,我可救不了你!”
“明白明白,你放心吧!”说完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
“丹珠小姐请留步,里面是大王的客人,没有大王的允许,不可以进去!”
“大胆的拉布,现在你也在本小姐面前摆起谱来了!我是大王的义妹,哪里去不得!”欧丹珠叉着腰娇叱道。
拉布低了头,只是不敢说话,人却还站在帐篷前面并不让开。
“看看,这是什么,大王亲赐的玉牌,准许我哪里都去得!哼!”
说完一巴掌就乎在了拉布的脸上。
拉布眼圈红了红,捂住红肿的脸,一句话也不敢分辩,这位欧丹珠小姐出了名的骄横跋扈,仗着大王的宠爱,经常胡作非为,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另一位女奴拉朵,默默地把拉布拉到一边。
欧丹珠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女奴进了帐篷。
帐篷里光线灰暗,看不大真切,两位女子挨着矮桌坐着。
欧丹珠心想她的义兄英勇神武,从来还没有那个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到如今也不过纳了一个大妃,这两个女子是何方神圣,竟让她的义兄要金屋藏娇。
“你们哪个是我义兄的相好?”
“哪个也不是!”
“哼,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让我来仔细瞧瞧就见分晓。”
“卓拉、卓娜!”欧丹珠大声喊她那两个女奴。
“把她们拖过来给我看看!”
两个女奴正要动手,林婉如道:“那倒不必,我们自己可以过来。”
说罢缓缓走上前来。
欧丹珠看那林婉如雪肤花貌,容貌艳丽,端的不俗。
怪不得义兄看上了眼,欧丹珠眼神晃了晃,忍不住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这个小姑娘看着清纯甜美,却没想到是个变态,林婉如心里暗暗腹诽。
手却本能的一挡,隔开了欧丹珠的手。
欧丹珠气急败坏:“就是你吧,勾引我义兄!”
“这位小姐,你这大同话倒说的很溜,动不动就说别人勾引你义兄,你义兄很了不起吗?你这么稀罕,不会是你自己想要勾引他吧?”玛瑙愤愤不平道。
“你.....你......”欧丹珠被人戳中心事,脸上立马腾起了一股红云。
是的,她从小就爱慕她这义兄,可是这也是这个贱女人能说的吗?
林婉如一看她的表情,心中了然:“我们对你心上人没意思?”
“怎么证明?”
“这好证明呀,你把我们放了,不就离你的心上人远远的了!”林婉如耐心的跟她讲道理。
这倒也有理!欧丹珠细细思索起来。
旁边的卓拉看到欧丹珠有动摇的迹象,赶紧附耳细语起来,这小姐要是一时犯了混,她们的性命可就没了。
欧丹珠回过神来:“好你个坏女人,竟敢撺掇我干义兄不喜欢的事!到时候义兄一定要生我的气!要走你自己走!”
“大王!”拉布拉朵齐声行礼。
“不好,义兄来了。”欧丹珠心念一动,如何跟他交待呢?
心一横扯下大王给她的玉牌摔了个粉碎。
大王进来踢了踢地上的碎片:“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抢我的玉牌,就是你送我的那块,摔碎了,呜呜呜呜!义兄快杀了她!”欧丹珠一下扑到大王怀里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