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在如意酒楼,左等也没有人来,右等又没有人来。
那刘家舅母的耐心也一点点没有了。
“堂堂侯府的夫人,说话也不算数吗?” “想要钱就不要乱说话!”
“就怕你家里不管你的死活了吧?”
“你不要胡说,也就是我心善,你那不要脸的外甥女儿跟着野男人跑了,你却在这里揪着我撒泼。”
“我那不要脸的外甥女儿?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那外甥女儿没去你家做妾之前,多少贵人来求娶她呢!”
“还求娶呢,也就是买回去做妾罢了!什么玩意儿!”
“呸,你才做妾呢,你全家都做妾!我家外甥女儿秀外慧中、贤良淑德,谁人不夸谁人不爱!被你家那眠花宿柳的儿子灌了迷魂汤,才被骗了去!”
“你这毒妇,胡诌什么?”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在这京城中谁人不知,你家儿子宠妾灭妻,新婚之夜就带了小妾私奔了!”
“你......”
"你什么你,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姐妹易嫁,骗了人家镇南公府,女儿又在婆家作出借种怀孕的事,哎呀呀,你们家还有什么丑事做不出来的?"
秦夫人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金珠拼命掐着秦夫人的人中。
“哎呦呦,装死装到我刘家门上来了,告诉你,老娘还真就不怕你这种毒妇!”
说完一手叉腰,坐到太师椅里,挥着帕子扇起风来。
银珠只得匆匆忙忙回侯府去探个究竟。
听那老管家一说,顿时傻在了原地。
那洛姨娘根本没有回如意酒楼,难不成......
老管家一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在这安宁侯府做了一辈子的管家了,没想到临了被这可恨的小妾给坑了。
四百两银子啊,他怎么赔的起?
他的儿子也赔不起啊!
更何况,他一辈子的信誉就这么没了,谁家还敢再用他这样的人。
就算是他的子孙,估计也没有人家敢再雇佣了。
主家怎么能饶了他呢?
万一把他送到官府,那可是牢狱之灾啊!
自己怎么能那么糊涂呢?大把的银票就给了那个小妾。
可是,当时多么紧急啊!
夫人被歹人绑了呀,不赶紧去救命就没了。
现在怎么办呀!
还得先把夫人救出来呀!
哎,老管家伤心欲绝,强撑着吧家里的钱财当了个七七八八,凑齐了一百两银子。
这次他再也不敢假手与人。
亲自跟着银珠到了如意酒楼。
“夫人啊!”老管家老泪纵横。
“怎么了?”
“那洛姨娘卷了银子跑了!”
“卷了多少银子?”
“四百两?”
“哪里来的四百两?”
“她骗老奴说是夫人被恶人绑架了,要拿五百两来赎!”
“你就信了她?”
“老奴救主心切啊!”
“哎呀呀,你......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说完彻底昏厥过去了。
“晦气,赶紧把人抬走,我这里可是开门做生意的,耽误了我做生意,你们府上可是要出误工费的!”
“你这个人,刚拿了我家夫人的钱就赶人!”
“怎么?不赶你们,还要留你们吃饭不成?”
“你这泼妇!”
“我看你们才是泼妇,虐死了我家外甥女儿,还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我看呢那洛姨娘卷了钱逃跑倒是跑对了,负责迟早被这老泼妇虐死了!真是痛快,恶人有恶报!”
“金珠姑娘,不要跟她啰嗦了,跟紧回去请了大夫看吧!”
“呸!守财奴的老太婆,钱能带到棺材里去咋的?”
“堂堂侯府的夫人哦,为了五百两银子,就气的昏死过去了!”
金珠、银珠也懒得再跟那老板娘计较,扶了夫人上车走了。
短短两天家里跑了两个姨娘,秦夫人咽不下这口气。
“那洛儿本是家里的丫鬟,拿了她的卖身契来,天涯海角,我都要把她找出来!”
金珠却一动不动。
“金珠,你这死丫头现在也使唤不动了,是吗?”
“夫人!”
“夫人、夫人的干嘛?我叫你快去把那洛儿的卖身契找了来,我要去报官!”
秦夫人气得狠狠用力拧了几把金珠。
那金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动。
“夫人!”
金珠“扑通!”一声跪在秦夫人面前。
“那洛姨娘是颜姨娘带过来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