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说小王爷是不是被稚凝薇伤到了,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变成了……断袖。”
“什么??!!”余夜阑惊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他们都说小王爷前几日对男女的态度都不一样了,是不是……”落晚墨颇为委婉地开口。
“这这这……这简直是不可理喻!!”虽然他是不相信女人的,但是不代表他喜欢男的,不代表他是断袖啊!!怎么回事啊?!就几天的时间啊?!外面都变天了是吗?!
“就这么一件事。”
“什么叫一件事,分明是很大的一件事情好吗?!这事关我的终身大事!!”余夜阑被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王爷当真不是断袖?!”落晚墨有些疑惑。
“你从哪看出来我是断袖了?!”
“不近女色。”
“那你看师尊他不也是不近……”慢着,师尊好像还真是。
“什么?”落晚墨一脸期待。
“好好干你的活去,三日之内我拿不到你就走着瞧吧!”余夜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落晚墨。
真的是服了,下次出去还是要保证男女平等!要不然又传出他是断袖了!
余夜阑怒气冲天地走进房里拿出一叠符纸出来。还好有脖子上的冰箱给他降温,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了!
辰安阁的院子里,落晚墨坐在地上加工着木材,余夜阑则是坐在石椅上画着餍腐符。今日的辰安阁,倒是清静了不少。
一刻钟之后,余夜阑拿着自己刚画好的餍腐符仔细琢磨着。
这好像……应该是对的了吧?毕竟他画的这个跟他记忆中的应该是一模一样的了。但愿不会出什么差错。
余夜阑这么想着便向餍腐符注入法力了。
注入完法力的余夜阑内心十分紧张地看着餍腐符的变化,但也没有什么变化,还好不像昨天那样把鬼召出来了。那什么事都没有的话……是不是就成功了?!
“落兄!”余夜阑笑嘻嘻地看着落晚墨。
“小王爷有什么事吗?”落晚墨抬起头来道。
余夜阑举起手中的餍腐符摇了摇,道:“这是我今日画的餍腐符,貌似是没什么大问题了。所以……不知道落兄能不能……”
“不能!”落晚墨回答的很坚定,他总觉得没有什么好事。
余夜阑咬咬牙,“一两银子!”
“你给我一百两银子我都不愿意!”
“为什么啊?”
“你准没安好心,你这副表情就跟那那两个阎王爷一样。每次他俩有什么破事都会来找我,而且就是你这副表情,一模一样!”
“你说的不会是大哥跟二哥吧?”
“除了他们两个还能有谁啊!”
“行吧行吧,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只好明日再去找师尊吧。”
“你确定这次画的是正确的吗?”
“不确定啊,要不然你以为我喊你干嘛呢?”
落晚墨:??
他就知道不对劲!他们这一家子都是一个样的!只不过眼前这位没有那么严重罢了!
余夜阑:“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没什么,刚刚有沙子吹进我的眼里了,可能小王爷您看错了!哈哈!”
“刚才可没有起风。”余夜阑忍不住戳穿落晚墨的谎言。
“是吗……哈哈,先不说了小王爷,我先加工木材!”落晚墨说完便连忙坐在地上加工木材了。
对哦,他都差点忘了他也要雕刻东西了!还好有落晚墨提了这么一嘴!
余夜阑连忙坐下拿起一块手掌大的木料打量了起来。这块适合雕刻锦鲤,不大不小,刚刚好!
落晚墨:“小王爷要这块木料作甚?”
余夜阑:“好好做你的武器去,别管我在作什么!”
“那好吧。”落晚墨有些委屈地低下头继续干活了。
余夜阑放下木料,在装工具的箱子里翻翻找找,但愿还在吧。
过了一会儿余夜阑从箱子里翻出了一根竹子的小枝条。
还好还好,还没扔掉就好!还能用!
落晚墨;“小王爷,你用这个干什么啊?”
“画锦鲤的。”
“啊?”
余夜阑懒得搭理落晚墨,便低头开始在木料上画画了。落晚墨见余夜阑没理自己,也是很识趣地闭嘴工作了。
他们两人就这样坐在院子里加工着木材,谁都没有说话。
酉时,太阳开始落山了。
落晚墨抬起头看着余夜阑道:“小王爷,今日我便先弄到这里,明日再来。”
余夜阑看着落晚墨前面摆着很多薄薄的木片,还画了精致的图案,便点了点头,“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