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德心里委屈得不行,解释道:“白小姐,我虽是个粗人,但也不是浑人,待人接物的道理也是懂的。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和小曾医生再三解释,他们都不听,而且说话特别难听,我实在忍不住。”
“他们说了啥难听的话?”张勇胜打破砂锅问到底。
“主要是那个姓钟的太过分了,仗着县长的架子狐假虎威,颐指气使的。”董奇山解释道:“我估计昨天在我们这里吃了瘪,今天故意找茬。县长那帮人都听他的,顺便帮着他出头呢。”
卢天德狠狠的道:“姓钟的最不是东西,他居然说衍宗的病治好了也是残废,哪有他这么说话的。他居然还是个医生?真是医院的败类。这里的镇卫生院居然让他来当官,好得了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