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口袋伸去。
里面是折叠军刀。
“既然我是许一濯的人,你就应该知道你做这些会是什么下场。”
“下场?”
他又大笑起来。
不是嚣张的笑。
听起来反倒是有些凄凉悲惨。
“我都是个活不长的人了,我还害怕什么下场?”
说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狠,面目也扭曲狰狞起来。
“那些女的自己染病不说,害得老子现在也跟着得病。我真是想杀了她们,贱女人,真是贱,又臭又脏,还要那么多钱,真是恶心。”
话音一转,他又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苏锦书。
“苏老师,你可比她们干净太多,许一濯平时对你也一定疼爱有加吧。”
“这么一想,还有些舍不得弄脏你呢。”
“既是许太太,又是苏老师,我到底该叫你苏老师,还是该叫你许太太呢。我觉得苏老师喊起来更有感觉。”
“闭嘴!”
苏锦书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
看着男人逐渐猥琐恶心的脸庞,她胃里几乎在翻江倒海。
“我说了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你要是动了我一点,你今天就死定了。”
谭沉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波澜,他站起身来,将烟蒂用脚尖碾压着。
接着轻笑着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神异常的兴奋。
“我说了,苏老师,我命不久矣,并不怕你说的那些。”
他抬着步子,从沙发处慢慢向苏锦书的方向靠近。
“你别过来。”
苏锦书看着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