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没有停。
窗外还下着小雨。
苏锦书睡到自然醒。
壁钟上显示是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心脏一紧。
条件反射地弹起身来。
却因为昨晚太剧烈。这么一动,让她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一般。
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辞职了。
再也不用担心上课迟到……
起身到浴室的时候,隐约听到门外厨房传来声响。
许一濯?
在做饭吗?
穿好睡裙,苏锦书好奇地把门打开一条缝隙。
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很熟悉。
是刘嫂。
饭菜的香味顺着门缝立马窜进屋里。
惹得她肚子立马叫起来。
快速洗好澡,她便坐到桌前。
刘嫂依旧是准备的五菜一汤。
三荤三素。
昨晚苏锦书也记不得男人到底要了几次。
至少是五六七八次吧。
因为后面她实在困得不行。
毫不夸张。
直接是昏睡过去的。
今早上也睡到这么晚。
连刘嫂都忍不住问:“太太,难得见你睡到这么晚。”
她刚说完,眼神便不自觉落到苏锦书的脖子上。
但又很快移开。
感受到她的视线后,苏锦书的脸瞬间火辣辣的。
刘嫂也是过来人,立马转移话题:“早饭没吃,现在肯定饿了。快吃饭吧,太太。看到你和先生感情好,我也是很高兴啊。”
“你们结婚几年了?”
苏锦书低着头,努力不让那些痕迹暴露出来。
“快三周年了。”
“那你们有想要小孩吗?”
苏锦书摇摇头。
刘嫂顿了好一会才开口:“太太,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多嘴。虽然我不知道先生实际年龄,但我也有了解过,他这个年龄也该生孩子了。”
“太太,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不要往心里去。”
“嗯。”
苏锦书夹着菜,心不在焉地听着。
但是她还不想要孩子。
她还没把自己活明白。
不想这么快去接手一个新生命。
吃完饭,苏锦书才想起来昨天还没回周曜的消息。
拿起手机发现对方又发来几条消息。
曜:苏老师,我的人说有人拿钱赎了苏嚣。
曜:不会是你吧?苏老师,你回个话。
曜: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苏锦书赶紧回去消息:我没有。
这次对方迟迟没回。
有人赎了苏嚣?
是谁呢?
难道是?
许一濯?
她刚想打电话去问,结果赵霜就打来电话。
“苏锦书,今天下雨,我才发现我的雨伞落在教师公寓里了。”
苏锦书一愣:“那你再去买一把。”
“但是我月经来了,那把伞我很喜欢,现在已经绝版了,你能不能帮我去拿一下?”
“行吧,那你在家等我。”
“嗯,好。”
挂断电话后,苏锦书觉得心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高级公寓。
赵霜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手机被谭沉拿着。
他把高科技模拟变声器从脖子上取下,眸子里带着猩红。
赵霜搬离公寓,他在经过她的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
趁搬家公司的人把行李运到车上的功夫,他将买来的好烟一一散发给他们。
“哥几个,辛苦了。”
领头的警惕地看着他,没接。
“你是?”
谭沉把烟点燃递过去:“哥,我也是老师和赵老师是邻居,她的东西有点多,辛苦你们了。”
领头的这才放下心来,接过烟,深吸一口。
“不打紧,赵老师出手阔绰,钱到位,做事我们自然到位。”
谭沉默默地听着,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波澜。
另几个青壮年见领头放下防备,自然也放松下来。
开始有句没句地吐槽。
“但是这东西太特么多了,老子第一次搬这么多东西。”
“是啊,累死了,腰酸背痛。”
“女的东西就是多,不像男的就那么几样,她这个搬家距离还远。”
谭沉听到这句吐着烟,似不经意发问:“赵老师这次搬哪去?”
“就是紧挨市区的那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