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边，就对上了另一双眼眸之中的关心。
而就在她想要收回视线回避对方眼神的时候，杨清清将视线落到另一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耳边传来了轻笑声。
“你们这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还真是无趣。”
“这是实话实说，并不是无趣。”
杨清清听到齐茂临的话，认同地对着人点了点头算是配合。
“你们这副模样更是无趣。”
“还请皇后恕罪。”
二人齐齐跪下，直接将脸上的表情隐藏在低垂的脑袋下。
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许久没有跪下的杨清清，再加上先前的撞击，有些跪不住地颤抖了两下身子。
齐茂临察觉到这一点，想要出手帮忙却因为二者之间的距离，只能看着人继续害怕。
“起来吧。”慵懒的声音让她有些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这才将视线落到旁边：“你们两个的事情我都知道。”
依旧还是那般慵懒的声音，却让二人后背冒出一层冷汗，面上却不敢有半点变化。
二人都低垂着脑袋完全不动，这让皇后更是不满。
忍不住地撇了撇嘴，就这么让宫殿陷入沉默。
而这副模样，让杨清清和齐茂临倍感压力，甚至觉得下一刻就会将所有的秘密抖露出来。
但他们又担心说出什么不对劲的话，只能紧抿着嘴唇安静地站在原地。
如同对峙一般，皇后从上面俯视着二人，良久才再次发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