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那么全心全意地为了他们一家,想要读书,就将嫁妆给他们读书,刘成礼的不满会觉得是自己的错,不断反思自我打压,越想越是委屈。”
杨清清想到那些妄图一了百了的日子,就忍不住用手大力地拍了一下额头。
那些错误才不是她的错,而是刘家那群人的错,所以死的也应该是他们。
就算是自己想死,也该将那一群蹉跎自己的人一同带走才对。
杨清清想到这里的时候眼中满是嘲讽,再次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刘成礼,这才又一次将视线收回。
不过这人在这个地方做什么,会不会和自家有关?
杨清清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发现自己的那记忆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怎么回忆都没有用。
思考了好一阵子,这才将视线落到了旁边位置。
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就将这人做的事情当作上一世的事情而这么放过那人。
杨清清认真思考了好一阵子,发现她心中有无数的办法,但总是越过心中的尺度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在她犹豫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要怎么处置。
“罢了,只能一步步地将人给处理好,我也想要让人看到那种绝望。”
打定了主意,杨清清更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更多,甚至还需要父亲能够有一定的身份。
这样算不算是仗着父亲打压人?
那样说不定会带来麻烦吧?
杨清清想到这一点,眉头微皱还想要将刚才的计划全部推翻,就听到了旁边传来的叹息声。
她猛然抬起头,在看到了已经站在旁边的齐茂临,整个人呆滞地站在原地。
刚才做了什么,这个人是不是都看到了?
杨清清犹豫地看着旁边人,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我听他们说你肚子饿了,担心你吃不惯这边的东西,而且井水现在也有些浑浊。”
“对了,闹洪水的确会有这些影响,那这里的人怎么办?难道就不喝水了吗?”
杨清清想到一些可以汲取干净水源的办法,还想要和对方说上两句,手臂就被人紧紧拉住。
垂眸看去,这才发现是齐茂临,手中甚至还有一些饼子,上面散发着肉香味。
杨清清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肚子,一口咬了上去。
“刚才是看到了什么吗?”
“没有,就是在看外面的人而已。”
那人就是他陌生的家伙。
杨清清笃定了刘成礼的身份,眼中满是淡漠,就仿佛一点也不认识这个人。
但在齐茂临眼中总觉得她眼中带着悲伤,想要打断对方的思绪,让人看向自己。
可他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一步?
齐茂临偏头看向旁边位置,就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略带熟悉的身影,脸色总算有了变化。
那人应该是刘成礼,不过这人为什么在这?
齐茂临略微思考,便想到一种可能,将手捞起袖子想要将放在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但那东西毕竟是朝廷之物,他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翻看,这让动作一顿。
可是在看到杨清清的身份后,还是直接将那份名单给拿了出来。
担心人会想要看上两眼,余光落到下面,这才发现杨清清根本就没有抬头,认真地吃着手中的第二个烧饼。
齐茂临看着对方鼓鼓囊囊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却又在看到那份名单之中刘成礼的名字了然地将东西收回。
“我记得你父亲先前给你订了婚?”
“那是父亲担心牵连到我,这才不得不订的婚,在您帮我解决了父亲的事情便已经退了这门婚事。”
听到了这话,齐茂临缓慢地点了点头,这才将视线落到另一边,那里是拿着一些简单吃食的马夫。
他对着人抬手摆了摆,让人离开后这才又一次将视线落到杨清清身上。
“也就是说你对那刘成礼没有半点感觉?”
“嗯。”杨清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这才将视线落到面前人的身上,又想到自己刚才吃干净的烧饼整个人一顿,轻声道:“我是不是将大人的食物也给吃了?”
“这本就是给你带的。”
听到这种回答,杨清清却是不太相信,小心翼翼打开手中包裹,将两块柔软的饼子送上前。
甚至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打开其中一个竹筒,将带来的咸菜也取了不少出来。
做完这一切,杨清清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齐茂临,不想让人拒绝自己的好意。
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也真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坐在那里一口口地吃着盘中东西。
“这也是鱼,我看到有鱼刺。”
“这个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