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打扫……”
声音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齐茂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女子小声说着各种事情。
等到杨清清总算说完，感觉到口干舌燥连忙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
没曾想那竟然还有些烫嘴，那张小脸皱成一团，半晌才放松下来。
“多谢大人愿意听我抱怨，甚至还给我到了茶水。”
“说出来好多了？看你脸色都好上不少。”
杨清清也有些惊讶，忍不住地重重呼吸了一口气，发现那种沉重减少不少，对着人再次露出笑容。
“真是太感谢大人，若是没有人能够倾诉，只怕我真的会变成那闷葫芦。”
“你觉得应该如何是好？就这样让人继续干下去？”
对着面前的人摇晃了一下脑袋，脸上的笑容更是苦涩，轻声道：“我明明是想要帮助大家摆脱现在的情况，但他们都不愿意珍惜。”
“可能不是不珍惜，而是不习惯你的办法。”
为什么？
杨清清没有说话，但那双占据小脸一般的眼眸明晃晃写着那三个字。
齐茂临也没有收着，而是轻声说着这里的情况。
“真是这样？但水什么的在这里也不算难弄的东西，为什么就不愿意习惯金一些？”
“你院里有井吗？”
突然地一句话，这让杨清清整个人呆滞在原地，半晌才缓慢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