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瞬间地呆滞,半晌才有了回应。
“你刚才不就听过警告,为何还会觉得此事能够行得通?”
“笑什么,都给我闭嘴,我姐夫可不是一般人,而我姐姐最为心疼的就是我这个弟弟,若是你们敢这样找我,就等着家破人亡!”
嘭!
伴随着警告声响起的是惊堂木的声音。
所有人都未想到会是这样,元晟生还想要再次开口,就被一只手掐住下巴,没能再将后面的话离开嗓子。
强行让自己扔进下来,他像是想到什么,挪动了两下总算是挣脱杨英的手,再次开口。
但这次不是质问,而是就这么眼神凶狠,恶狠狠地看着杨慎之。
“你这次只要敢招惹我,那倪日后就休想再有任何作为,不……”
后面打话元晟生没有多说,而是将视线落到了杨清清的身上,就仿佛在威胁着杨慎之一般。
可越是这样,无论是当爹还是当县令,他都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
下一刻惊堂木再次响起,紧随其后就有一块令牌扔到脚边。
“藐视公堂,来人给我重打十大板。”
“你,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做,我怎么就不守规矩?”
杨清清看着叫嚣得愈发厉害的元晟生,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就看到有一块木质令牌被扔到地上。
“二十大板!”
“你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捕快速度愈发迅速,直接将人按在地上,就这么拿起板子。
“我不服!你不准这么做!”
“为何不行,我是县令,而你只不过是什么都没有考过的书生,在公堂之上大吵大闹算什么?藐视朝廷?”
“我没有!”元晟生妄图用自己巨大的声音将一切都给压下去。
可就在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悲鸣将声音全部给压下去。
疼,好疼!
这剧烈的疼痛他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日后一定要让杨慎之这个县令全部体验一遍。
不,他要人有千万倍的痛苦。
元晟生还想要放一句狠话,忍不住地低喝一声,就再次被落下的木杖发出更为凄厉的悲鸣。
“你这般藐视王法,草菅人命,已经足够本官处置,现在还给你机会解释,你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你们给我松开,这样按着我打作甚,快些将我放开!”
这人还真有力气,都被打了好几下,还能叫得这么嘹亮,还能多打几下。
想到这种事情,杨清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就听到了更加用力地破空声。
等到二十下打完,人是一点也贵不起来。
杨慎之倒也没有那般凶残让人跪起身,就这么继续审问案子。
但似乎是被吓得厉害,元晟生不再出声,只是默默的积攒起力气,妄图等会来波大的。
“你若是再不反驳,那就不要怪我们直接定案,毕竟你全部默认。”
“我才不会默认,我要见我家人,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杨清清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并没有后出声说明其他,而是将视线落到了对方的身上。
察觉到女儿投来的视线,他嘴角的弧度再次扩大,只是要说的话却一样。
“你是要找你那位姐夫?若是现在去叨扰对方可以吗?毕竟每位官员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尤其是这个时辰,如果真的能够赶过来,那就是以权谋私。
元晟生是真的不懂?
当然懂,但他已经习惯了有人擦屁股的日子,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种轻而易举解决的办法。
杨清清和养生自都知道这件事情,偏头看向旁边位置,就对上另一个捕快点头。
知道这是已经出去通知,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弧度。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笑什么?等他来了,你们就等着被收拾吧!”
“收拾什么,我们都有理有据,无理取闹的难道不是你?”
杨清清直勾勾地看着面前人,发现他依旧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良久才将收回视线看向另一边。
站在衙门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脸色更是阴沉,眼底的笑意再次扩大。
这段时候她是真的给人一点机会,但也不是一点准备都不做。
甚至可以说是只要人进入这个公堂,所有的准备就开始迅速动作。
杨清清做的准备并不算少,其中一个就是提前去找巡抚,这个是为了不让他的人找到可以说的借口,要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这位大人。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有得取舍。
另一个准备就更为简单,那就是让城中所有人都能知道这件事情。
无论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