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她为何不一开始就挑明你们的关系?”
杨清清偏头看着那个人傻愣的模样,就觉得这人只是一支枪,根本不是闹事之人,视线在其他人身上打量。
而看到她没有回应,那人闹腾的更加厉害,甚至还挑衅的对着人笑个不停。
但那个人一直没有冒头,这让杨清清脸色更是阴沉,良久才偏头看向另一边。
“真的找不到吗?不对,一定能够找到。”
“这种事情,我相信的人绝对不会以权谋私,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为何就先开口,是想要让人先分神不管真正的案子?”
杨清清已经站起身,当着左右人的面走上前一把指着那人抓取,但视线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那边的人的确想要逃走,谁知下一刻就被人捕快抓住。
“公堂刚开,你们闹腾什么,你不知道拿到大家还能忘记先前的案子。”
“我有印象,大人绝对不会那边偏袒有错的一番,所以大家一定要相信大人。”
“你说的我为什么,没有印象?”
杨清清看着面前男子邪笑叫嚣,反而松开手带着抓着另一个人的捕快回到朝堂之中。
“先不要让这个人说话,心虚想跑肯定有问题。”
“是。”捕快没有一个否定,偏头看向旁边位置,只是将人给按在一边的凳子上不让动弹。
被人这样无视,那人的脸色更是难看,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听到杨慎之敲响惊堂木。
“本官不畏强权,只求一个公道,至于此人为何会被带来官府,本官会在问完话好给你们一个交代。”
“是。”
都已经说到这里,自然是不可能再改变其他,直接将视线落到跪在地上的帐房先生身上。
从未想到汇能这样,他眼中有些许慌乱,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再次平复了心中的情绪。
“大人这般看着我作甚,我是真的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还请您相信我。”
“相信你,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他们如此好生意,每日的账却越来越差?”
杨清清那铺子,因为人生病,他们每个人都有看着点,自然是察觉到客人的变化。
但这个帐房先生还是认为对方拿不出证据,笑眯眯地看着那里的县令。
“大人可不能这么说,生意有好有坏这都是看客人,怎么能说一直好呢?”
“我们家虽然账目上不记载,但东西都是自己家里来做,自然是清楚数量,价格不变,做出来的数量也全部卖完,怎么都不能减少不是吗?”
“这个东西没有记录,这个又该怎么算,你们说什么不就是什么吗?”
帐房先生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杨清清,甚至还扫向那边的杨慎之,最后落在了余光能够看到的百姓身上。
大家也像是察觉到什么,也跟着开始起哄,恨不得将东西全部都给讨要回来。
“大人,再怎么都应该做出这种事情,也要拿出一个证据,不能这样听一个女子口述。”
“没错,证据,证据!”
听到了这四个字,杨清清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落到了杨慎之的身上。
发现对方脸色阴沉,明显是想要让所有人肃静,这样只怕会让百姓畏惧。
最关键的还是要留住这些人的民心,这样才能坐稳她爹那个县令的位置。
杨清清连忙凑上前,将一个账本直接给拿了出来。
“这个是我们家收购村民捡的干果,也是做那琥珀干果的原料。”
“去掉果皮,重量也就是一半,每一日我嫂子做的时候都会记录这个可以作为证据,大人请看。”
“这个都是你们自家的东西,我不认!”
账房从未想过还有这种东西,眼睛微微一瞪,直接将视线落到另一个方向。
只不过这个时候百姓并没有帮他,而是更为好奇地看着站在那里的账本。
“若是你不相信,这些我也能够用皮来给你算这几日的果子,我算个平均值给大家看也是可以。”
“停。”
杨慎之察觉到女儿的意思,连忙伸出手将两人叫停,淡淡地看向前方的百姓。
众人也都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县令。
“我杨慎之曾经被人说不懂人情世故,太过固执,一而再地被人误解,但我作为这里的官,就绝对会以这里的百姓为主,后面才是我自己的小家。”
“这种话谁都会说,真的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于这人又一次挑刺,杨慎之没有说话,只是翻看面前的账本,随后就放到旁边的师爷手中。
他将东西接过翻看了两页,这才将视线落到另一个地方。
那里的捕快连忙走上前,将自己手中一个巴掌大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