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
“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顾焱哪里敢说，看见了刘莹莹的后背，上面好多疤痕，触目惊心。
他连忙摇头说，什么都没看见。
刘莹莹不相信，更紧揪着顾焱的衣领。
“你最好什么都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都要给我忘记！不然挖了你的眼睛。”
顾焱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胁，放开捂住的眼睛，挺胸瞪着刘莹莹。
“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还挖我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刘莹莹的眼底迸出浓烈的，再也掩饰不住的恨意。
顾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往日里，顾焱偶尔见过刘莹莹几次，只觉得眼熟，并未认出刘莹莹是谁。
不明白刘莹莹眼底的恨意，从何而来。
刘莹莹甩开顾焱，“你最好闭紧嘴巴，不要对外胡言乱语。”
顾焱揉着被抓痛的脖颈，理了理领口。
早知道楚黎川身边的人，一个个身手了得，都不是好招惹的主。
刘莹莹平时看着牲畜无害，就是单纯哄孩子的小幼师，柔柔弱弱的，没想到一经翻脸，出手如此狠辣果决。
顾焱盘腿坐在地上，像个受气包似的嚷道，“我要告诉楚黎川，他手底下都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
刘莹莹不屑地哼了声，飒然下楼。
顾焱气得磨牙，给楚黎川打电话告状。
“你最好不要招惹她，万一她哪天发狠，把你打残了，我也不能说什么。”
“不是楚大损，谁是你兄弟！你居然帮着外人。”
“你当真不记得她了？”楚黎川问。
“我为什么要记得她？她是谁啊！”
楚黎川慢慢吐出三个字，“刘，莹，莹。”
顾焱眉心一拧，“刘莹莹？”
他挖了挖耳朵，“这名字有点耳熟。”
楚黎川不想和健忘的顾焱多言，挂了电话。
顾焱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忽然他脸色一变，猛地瞪大双眼。
“刘莹莹，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