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盛总怎么又愿意跟白眼狼说话了?”沈南意有时候觉得盛祁年挺幼稚的,动不动就爱生气,像个小孩儿一样。幸亏她脾气好,胸襟广,才能无限度包容这个小气鬼。
盛祁年瞪了她一眼:“少顶撞我几句,你就不会说话了?”
“哎呦,生气了?”
沈南意伸手摸了摸盛祁年的脸,指尖触及额头上的胶布,眸光敛了敛。“伤口疼吗?”
“不疼。”盛祁年缓缓睁开眼。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毁容了多可惜。”沈南意想了想,主动道歉:“阿年,对不起,这次连累你受伤,我心里过意不去。”
出事的时候,盛祁年没有多想直接冲过去挡在沈南意的身上。那时候他出于本能的反应,压根没有考虑过后果。
幸好两人都没事。
“知错了?”盛祁年绷紧的脸松弛了些。
沈南意点头如捣蒜,小心翼翼试探:“我的那些代言费,还可以拿到手的对吗?”
这个女人真有一句话气死人的本事。
“你有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哄我高兴才好。”盛祁年鄙视沈南意的小聪明全都花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要是她愿意多哄他,心情好了,五百万算得上什么?
沈南意深深看了盛祁年一眼,觉得他被砸了脑袋以后,说话都不太正常。罢了,他毕竟是因为她才受的伤,今晚就不要再怼他了。
“你刚才不是说要回复邮件吗?我帮你打字。”沈南意取回盛祁年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发现需要密码。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输入刚才他说的那组密码,果然顺利进入。
这家伙估计真的被砸坏脑子了,手机和私人电脑这么重要的物品,居然把密码告诉别人?就不担心她是敌人派过来的探子,盗取重要数据?
“英文熟练吗?”
“还行。”
盛祁年调整好姿势躺好,接着吩咐说:“打开早上十点十分收到的邮件,按照我的意思翻译成英文回复。”
别的不行,在翻译这事儿上沈南意还挺有天赋的。以前读医的时候寒假她去过非洲当无国界义工,当地的土话也能学会日常交流。
加上沈南意的打字速度很快,处理器这些文字工资毫不费力。一个小时,基本把盛祁年挤压的邮件给处理完。
“暂时没有新的未读邮件,我可以歇会儿吧?”沈南意伸手揉了揉后腰的位置,感觉坐的时间长,愈发的肿胀难受。
盛祁年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问,“你的腰怎么了?”
“没事,可能坐的时间比较长,腰有点酸。”沈南意放好笔记本电脑,刚要起身,后腰的位置传来刺骨的疼痛感。
盛祁年突然想起上午出事的时候,沈南意被砸到后背:“你来医院的时候,没让医生检查?”
“我没事——”沈南意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最多就是扭了一下,无大碍。告诉医生无非就是拍个片子检查,到头还是开些消肿散瘀的药膏回家抹。
某人直接黑着脸,按下床头的按铃通知护士进来。
结果大晚上的,沈南意被迫做了个全身检查。报告显示后腰的位置软组织受伤,不算严重。
“我刚才都说了没事,是你大惊小怪。”沈南意扶着腰,拍了个片反倒觉得腰部更酸软难受。她怀疑不是被布景墙砸的,而是被某人折腾的。
盛祁年苛责道:“伤筋动骨可就麻烦,你以前不是医生吗?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
“对,盛总说的都对,我都听你的好么?”沈南意受不住盛祁年的碎碎念。
他可是长盛集团的总裁,日理万机,底下上万号人等着指挥,瞎操心什么?
没多久,护士送了一支散瘀的药膏过来,叮嘱说:“一天抹三次,消肿效果很好。这几天注意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
“不要做剧烈运动。”沈南意冲盛祁年勾了勾唇角。
话落,盛祁年脸色一沉,可把护士吓着了。
“谢谢,抱歉这么晚还打扰到你。”沈南意接过药膏,连声道谢。她以前也在医院实习过,清楚医护人员的不容易。
本想回家以后再找点药膏抹一抹,没想到盛祁年的反应那么大。
“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记得随时告诉我。没事的话,我先出去。”护士被一旁的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叮嘱几句注意事项过后,逃跑似的离开了病房。
沈南意起身想去沙发上躺着,结果身后的男人突然来了句:“过来,把衣服撩起。”
“这里是医院,你想干什么?”沈南意身体一僵,本能捂住胸口。
盛祁年一脸鄙夷:“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让你躺好,给你抹药。”
“我够得着。”
“你现在伸手试试看?”
沈南意试着伸手去摸受伤的位置